“否则,我对你们会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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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对于阿蕾莎的鬼话,杏子弯起猫眼,不禁笑出声来。
在她看来,这两个鬼怪都恨不得把对方搞死。
还友情,怕不是挫骨扬灰的友情吧。
医生将视线从阿蕾莎的身上移开,划过酒吞和女孩怀中的黑色/猫咪,最后落在众人或多或少带着戒备的脸上。
“酒吞先生,”他若有所思地打开病历本,“你来五楼是有什么事么?”
“出来透口气。难道这还要和你报备?”酒吞吊儿郎当地说道,右手晃悠着酒葫芦,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
态度狂傲得令安娜贝尔和阿蕾莎侧目。
医生听到他的反问,指尖微端,钢笔笔尖在空白纸页上划出一长条突兀的痕迹。
沉默了好半晌,他才勾起嘴角,沉声说了一句:“的确不用。”
阿蕾莎战战兢兢地瞅了眼医生,顿时觉得阵阵冷风夹杂着刺骨的恶意从自己身侧肆虐而过,随后,在空气中形成一团暴烈的想要将所有人摧毁的漆黑漩涡。
她咬了咬舌尖,疼痛使得她愈发清醒。
“要不我们先撤吧?”阿蕾莎怂哒哒地低下头,跟安娜贝尔耳语道。
很快就得到了安娜贝尔的认同。
就当她们准备偷偷跑路时,医生像是不经意间扫过来的视线将她们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阿蕾莎只好苦着小脸,旁听起他们的对话。
比起酒吞童子这块难啃的硬骨头,医生稍加思索,便把主意转到了杏子等人的身上。
人类,不过是群脆弱的存在。
他从最开始就看出了众人的身份,甚至早已在心中定好了哪些人的死亡。
“在我记忆里,它是三楼伽椰子女士的爱宠。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该物归原主?”医生主动说道,试图挑起话题。
杏子用指腹抚摸着猫咪,冷冷地反驳了回去:“它被我捡到,就是我的了。”
见他还想开口继续说,杏子挑起眉,戏谑道:“要不,你亲自问问它。让它来告诉你,它的主人是谁?”
医生面色一僵,他又不是猫,怎么可能听懂它的话。
气氛开始变得僵持。
医生垂下眸,单薄的眼皮遮挡住他眼中荡起的波澜。过了片刻后,他弯起嘴角,笑容凉薄,不含一丝温度,“偷拿别人的东西可不是一个乖孩子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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