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担心,如果突然从某个房间里冒出一两个人该怎么办?然后就会把她们两个当场捉奸!
张雅文知道叶栖栖的父母在她初中那会就离婚了,妈妈再嫁,父亲这些年沉心工作,一直单身,而他后来是跟在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再后来爷爷因为工作调度去了北方。
她坐在椅子上晃动着两只脚,看着忙来忙去的叶栖栖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呀?”
叶栖栖从一个房间探出头来:“你的意思是可以由我来决定,是吗?”
……张雅文愣住:”不是。“
”哦,那我今天就一个人在这个很久没人住的房子里睡了。“叶栖栖垮下一张脸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叶栖栖这是在给自己卖惨?
还真是把自己的死穴捏得紧紧的。
张雅文踢踏着拖鞋往叶栖栖身边走,然后就钻进了她的卧室,一个贴满奖状的屋子,和自己的房间有异曲同工之妙。
“同一个世界同一种父母。”张雅文感慨,”我妈把我小时候幼儿园‘好孩子’的奖状还留着,每次家里来人都要参观一番,我每年都可以社死一次。“
她背着手踮起脚尖参观叶栖栖的卧室。卧室的风格更现代简约,灰白黑的主色调,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一个男孩子的房间。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奖杯,数学竞赛、物理竞赛、以及计算机编程大赛。
然后她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全场含金量最低的奖状,相比于奖杯显得低端又简陋,“市级作文比赛优秀奖”。
张雅文弯腰,用手指着用玻璃相框裱起来的几毛钱一张的奖状,说:“优秀奖?值的你放在这里吗?”
叶栖栖将拿空的箱子合起来立在房间的一角,然后走近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瞥了张雅文:“我作文一直很差,所以这次能得奖,有纪念意义。”
“也是,我如果可以入围省级数学竞赛,我们家可以吹一辈子。”张雅文嘴上嘀咕,眼睛落在那些晃瞎人眼的奖项上,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被人喊作是学霸,今天她才见识到什么是真的学霸。
然后她又被书架上一颗亮晶晶的团徽给吸引了目光,张雅文突然想起了之前陪她妈妈整理学校资料时候看到那张照片,整个人突然像被点亮了一眼。转身扑到叶栖栖身上,揪着她的衣领说:“我告诉你一个非常奇妙的事情。”
“什么?”叶栖栖垂下目光,一脸冷漠的洗耳恭听的模样。
张雅文并没有因此被打击积极性:“你肯定不记得,你入团那天还是我领着你们宣誓的。”
她再一次在心里感慨缘分的奇妙。似乎她和叶栖栖之间有过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巧合,同一个中学,同一个研究生专业,然后实习又在一起,在诸多因缘际会之中,张雅文也感到一点点微妙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多的偶然吗?
叶栖栖扶着张雅文的腰,一只手拿过那枚虽然隔了很久依然亮闪闪的团徽,老式的别针样式,曾经被自己很宝贝。
“我记得那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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