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发热。
……
……
他用腿弯夹着那条红色披风,它的触感的确如同他想象的那样美妙,剧烈的刺激从身体器官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最后在大脑里炸开。
他揪紧了指缝里的卷曲黑发。
那条横棍终于发挥了作用,钩爪枪也是,只不过并没有钢铁之躯去挑战它们,相反,他现在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境地,身体半悬在空中的滋味他很熟悉,这根横棍的用法他基本也开发得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克拉克能飘起来,并能以任何一种姿势悬停在半空,随着时间推移,他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涣散,从不停歇的思考被以一种轻飘飘的方式截住,再引向能让他什么都不去想的地方。
他试着用脚尖够到实际的东西,脚背因为大脑过载而不自觉地痉挛着,同时绷得很紧,几乎让他觉得疼痛。
睫毛上停留的汗珠因为动作侵入到脆弱的□□,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在模糊的视线里,感觉到一阵古怪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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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坐在床上。
他紧紧地抿着唇,在他旁边,布鲁斯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陷入了近乎昏迷般的熟睡。
布鲁斯太累了,以至于到结束时,光是挨到枕头,他就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根本顾不上身上的异样,也没空使自己干净一些。
克拉克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蹭了蹭他耷拉在枕头上的额发。
这到底算什么呢?
在此之前,布鲁斯是他的同事,是他的朋友,是他一回头就能看见,永远不会把他拒之门外的人,但经过这次以后,他开始拿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之前布鲁斯防备最薄弱的时候,他盯着那双空空茫茫的蓝眼睛,差点就要问出口,但当布鲁斯用那种眼神凝视他的时候,他又把话原封不动地咽了回去。
他能看出来布鲁斯什么也不想说。
换种方式表达,应该是布鲁斯压抑到什么也不想去深究,他不需要一段稳定温馨的关系,他只需要刺激和疼痛,最好再多点疯狂——那些花样繁多的道具就已经能证明他的需求,普通而又直白的方式,达不到他想要的精神阙值。
克拉克心口多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闷。
他出神地注视着前方的挂画,但那幅画到底画了什么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在他思考的时候,手指处多了一抹极其微弱的蹭动。
他侧过脸,布鲁斯并没有醒,他紧闭着眼睛,但薄薄的眼皮下能看见眼珠正在转动,他想了想,放开超级听力,去记录对方的心跳声。
——布鲁斯陡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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