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则该舍。”大长公主对于荣国府二房颇有耳闻,这些年来这贾政早就是大家心口不宣的笑话了。“母亲说的是。”楚氏答应下来,“只是要撇清还得寻个机会。毕竟这一笔写不出俩个贾字来,伯希又有抽步退身的意思了。”
“这些事情啊,我就不参合了,你们小两口自己计较就是了。”大长公主拍了拍楚氏的手,笑着道。
母女俩又说了些体己话,话中总是绕不开贾华,贾茂等几个孩子。“你啊,别忘了还得多留意许氏,这小姑娘我当初见过,是个好孩子。对了,你走的时候喊我一声,我让侍女收拾点好玩意给那个孩子。”大长公主忙补充道。
“那母亲可有好东西送我?”楚氏脆生生地应了下来,随即打趣道。“好了好了,前几日圣上送了不少茯苓霜,这东西啊我是用不上了,你拿起吃就是了。”大长公主笑眯眯地道。
次日,楚氏便坐上马车往自家而去。“老爷,太太回来了。”贾珍刚让打探消息的仆从退了下去,就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多久,楚氏就进了书房。“可回来了?静姝和妙玉呢?”贾珍上前接过了楚氏解下的披风,道。
“母亲把她们俩留下了,说是祖孙许久没见了,亲近几日。对了,还嘱咐我改日带着阳哥和辉哥去见见她。”楚氏坐在一旁的梨花凳上,也不对着镜子,就将头上的凤钗取了下来。“母亲一个人住在庄子上难免孤单,这也是应该的。”贾珍将披风搁在一边,又倒了杯茶递给了楚氏。
“母亲很是在赞同你的想法,眼下确实是抽身的机会。对了,你猜古粟是何许人?”楚氏眉眼含情,顾盼生辉。
“当真与圣上有关?”贾珍这两日自己也在揣度,越发肯定了自己猜测。“不错,母亲说当今圣上当年外祖家确实有个姑娘嫁到了外地古家,只是后来朝堂风起云涌,这古家想来就是那时候没落的。”楚氏将自己听来的转告了贾珍。
“这倒是对上了。古粟不也曾经和我们说过他家道中落吗?只是没想到他与当今圣上竟有这么一层关系。”贾珍对古粟的情感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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