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啊!!!
环顾一下四周确认出是普通酒店的陈设,岁岁摸摸自己的身体。头发上有陌生的洗发水味道,皮肤光滑没什么汗味,睡裙是新的,肚子饿得瘪下去。虽然还有着强烈的不适感,但是身上没有残留奇怪的东西,应该是被细心地清理过了。
第一次发烧第二次直接昏过去,旧的痕迹还没消除又添新的伤疤,累死了累死了真的累死了,能不能把男人的唧唧剪掉快乐做姐妹啊!
嗯,转校吧。
心意已决的岁岁爬起来找手机,在房间里一瘸一拐地转悠总算在进门左手边的衣柜上找到了手机,在思考着是先给硝子打电话哭诉还是先找夜蛾老师了解转学手续时,身后的房门滴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了。
“呀起来了?等等等等……”
岁岁二话不说推着门把五条悟和夏油杰堵在门外,但是她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五条悟一推门她就被夹在缝里抱着被门撞疼的脑袋虚弱地蹲下去。
“不好好在床上呆着跑下来干嘛?”五条悟想要把她抱起来,岁岁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
“不要碰我。”她哑着嗓子说。
五条悟蹲在地上,双手撑在脸侧看她的脸,“这也不行?”
岁岁脑袋一撇表示拒绝,在五条悟的盯视中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你们……”她的目光在五条悟和夏油杰身上跳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们俩信息共享?”
夏油杰早就知道她和五条悟做过,现在五条悟又坦然无事地看着她,要知道夏油杰可是直接把她的脖子当成鸭脖啃的,五条悟哪里没留下痕迹他就专门往哪里咬,跟个神经病一样。虽然她也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显得她有多重要似的,但就是很不爽,总有一种她被耍了的感觉。
凭什么他们能够那么坦然的接受啊!更主要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事也没有她就要死要活的,不在床上躺个三天三夜就显得他们多没本事一样。啊好烦,她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两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想谈论性,有没有宇宙航母借她开一下逃离地球啊。
夏油杰也蹲过来,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正事不干沙雕事干一堆。
夏油杰认真同她探讨着:“你不要把性看成是大事,它不过是取悦身体的一种方式,你昨天晚上……”
“不听不听。”岁岁捂住耳朵怒瞪着夏油杰,你正儿八经讨论就算了你干嘛还要拿她举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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