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五条悟用完就丢,“拜拜,硝子,明天见~”
——
“虽然我觉得你没什么威胁,但是还是要走个过场,到封印室里转一圈。”
五条悟推着轮椅,晃晃悠悠地走在青石板路上。“这样以后那群糟老头子问起来也抓不住我的把柄。”
他们拐了几个弯,停在了一间看起来和周围建筑别无二致的房屋前。
这间屋子外表看似平平无奇,推门进去后却瞬间暗了下来,仿佛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过窗户照进里面。
带着眼罩也没有影响五条悟在黑暗中行动,他轻车熟路地推着轮椅走到一旁的楼梯口,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
“嗯……”
然后一把抄起了佐助。
身体突然腾空,佐助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找什么支撑,而是直接伸手想要扼住对方的喉咙。
但是他的手在离五条悟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就被迫停住了。就连指尖跳动的电弧也被挡在了那一层薄薄的空气之外。
“哦呀哦呀,”五条悟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是不是很惊讶?不过你是碰不到我的。”
他沿着楼梯一路走下去,进入了一间贴满符咒的屋子。
屋顶、墙壁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符咒,脚下是六角形的灯笼,散布在这间屋子的四周,只照亮了中间的一小部分。
五条悟把佐助放在一把椅子上,他自己则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椅背后还散落着两根贴满符咒的绳索。
“好啦,一问一答——开始!”
为什么这种事都能这么兴奋啊。
佐助拉了拉身上的外套,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对面这个人的卧室里,枕边放了宽松的针织外套和毯子,轮椅上还放了一双和他码数一致的拖鞋。
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一方面,佐助能感觉到他对自己并没有放下戒心,甚至可以说,是当做一个随时需要祓除的诅咒来看待的。
另一方面,他又的确救了自己的命,照顾自己的方式就像对待他的小辈。
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咒术师是如何祓除诅咒的?”
白发的咒术师把椅子换了个方向,整个人趴在了椅背上,“欸,居然这么问吗?一下子就把好多问题都包括在内了呢~”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