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想让月白放心。对方却扔着自己的衣服,要说什么“与你无关”。
“我去完缅南就回三清。”
月白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那时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是有一点点赞许的。
别扭。
季无念自认见过的人不少,像月白这样心口不一的也遇见过很多。可大概是因为她实在好看,季无念就是觉得她可可爱爱的……
不坦率。
这不坦率的人喝酒倒是喝得快,季无念都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饮尽。季无念一瞬间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好像阻她也不对、劝她也不对。尤其是她又问自己要做什么……
既然谈好条件,那自然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她没有介意这些的盈余,只是需要为以后的遭遇做好准备……
……可月白是不必如此的吧?以月白之能、完全是可以自己离开的吧?
季无念真的不知道月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好像本来是自己的事情、但此时似乎一切都变成了月白主导。这人比自己还急,是有什么原因么?
她来不及问,月白的身体已经曝露在她的眼前。这人急切的模样让季无念放下了话语,不管她要做什么、自己随她便是。
……可之后的事情、是季无念没有料到的。
她早已找到了忍过红袖的方法,所以理所当然得觉得月白也可以用同样甚至更好的方法度过。但这人在出乎意料的现身之后再次打破她的预想,以一种肆意的方式、拉着季无念陪她放纵。
在月白激她魔气的时候季无念就知道了。这人、任性到没边。
她根本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也不在乎所谓的贞洁。她就是不想要委屈自己,所以季无念一定要陪她沉沦。
……可是、这样好么?
她们并不是可以互相束缚的关系,可月白的所作所为、放出的又不仅仅是名为“欲.望”的野兽……
月白不知道,季无念在打鼓的时候、是非常懊悔的。
她问自己为什么要来,她问自己为什么不走,她手里的鼓槌每一下都想敲在看客的眼睛上。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月白的舞。
那该是她的所有物,尽管她没有任何资格去拥有。
“我是真心不想你跟来的……”
她不想要月白来,不想她看见自己悲哀的模样。季无念没有自爱的资本,她早就……
“你好烦啊。”
某个声音响起,季无念的意识被激得有些模糊。
“……是我的舞、不够好看么……?”
好看。
不给别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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