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理，杨老师是我的朋友。你可要好好照顾他们。”牟芳说好好时字音咬得很重。
刘经理点头哈腰道：“一定一定。”
见刘经理被威慑到了，牟芳也放心，不然后面杨舒婷真的被刘经理揩油，估计刘经理第二天就得打包走人。
牟芳旁边的男子在她耳边几句话，牟芳便先行离开了。
一旁的刘经理见牟芳走后，也知道自己得罪不了这位大佛，收起来刚才的油腻，客客气气道：“杨老师，我们现在去人事部办手续吧。”
杨舒婷见刘经理不在像开始那样油腻，估计是因为牟芳刚刚说的话。
“嗯，好。”
协议很快就办好了，而学生们也被人事部安排到相应部门，现在她也可以回学校交差。
幸好今天没有碰见沈霖，不然都不知道如何打招呼，杨舒婷带着这个想法刚走出沈氏大门，就遇见自己刚刚念叨的人。
要不要这么巧……
沈霖只淡淡瞥了杨舒婷一眼，然后从她身边越过，就像经过普通的路人一般。
被当路人的杨舒婷却很开心，至少她不用面对沈霖的冷嘲热讽，也不用满心愧疚。
杨舒婷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现在她只需要回学院交差，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沈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舒婷在财大当老师？”
牟芳气冲冲的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看资料的人。
沈霖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不早。”
“就上次帮你去参加签约仪式遇见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牟芳伸手拿开沈霖手里的资料，“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同意让实习生进公司，原来是打得这个如意算盘。”
沈氏之前是不准大学生来实习的，可今年某人居然同意了。
沈霖靠在老板椅子上，“你忘了我们现在在和财大进行校企合作吗？作为合作方给学校提供实习岗位不是理所应当吗？”
“借口！”
面对沈霖的反问牟芳直接用两个字形容，借口！
沈霖就是在口是心非，明明变着法儿让杨舒婷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死要面子不承认。
“你今天碰到她了？”
沈霖换了话题，牟芳也知道沈霖是不承认的，顺着她回答道：“碰到了。还闲了聊几句。”
“怎么，你还害怕她跑了？”
牟芳见沈霖放桌上手指微曲，看来是害怕对方跑了。
“她现在是大学老师，离职是要办离职手续的，一时半会跑不了。”
沈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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