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国子监?”
“差不多吧,国子监的监生多为少年,书塾里的学生不到十岁而已。”
赵嘉敏思索:“是一妙想。”
具体怎么办还需要完善,至于女孩子也可入学,赵嘉敏表示会支持。
谢百龄要感谢安太师,替他挡了下热门,但安太师离朝太久,机能有限,谢百龄兼任二职的事一传出去,明显感觉到不善的目光更多了。
谢百龄:“……”他一定得跟秦姝商量涨工资了。
无意听到丞相们商讨处置安太师留下的私塾,他多了句嘴:“改私塾为书院,不止教读书,教授六艺,收取学生不拘身份,入学皆穿院服。”
钟婉眼前一亮:“来,坐着说。”
赵嘉敏提醒:“钟相,你和西域通商的折子还没写完,海商港口也没解决,南北互市更没个章程……”
钟婉打住:“行,我们下回再说。”
再说那天,吴文宾突然冲出来被谢百龄用扁担拍晕了,下班后去医馆看了之后,吴文宾赖上他了。
自从嘲讽任千白被贬去太仆养马后,他越想越悲愤,堂堂金榜状元受不了这侮辱,眼看升迁无望,心灰意冷下索性辞官。
休养了些日子,囊中羞涩的他决定去抱新贵谢百龄的大腿,同榜之谊,总比他人更亲近些,好歹混个饭饱,结果冲上去被当成恐怖分子了。
谢百龄到没想那么多,摇头:“我不招门客。”
吴文宾着急:“现在不缺,将来会缺的啊,你正是往上爬的时候,怎能没个帮手?又不像钟相不愁结交,也不像赵相人缘好。”
谢百龄:“我不可与两位丞相相较。”
“举个例而已,你懂就好。”
谢百龄油盐不进:“我不懂。”
吴文宾还想劝,谢百龄抢先说:“你想糊口,给你个去处就是。”
济南郡王府,三郎不敢置信指着吴文宾说:“给我荐门客?我要门客做什么?”
“王爵有衙,您不缺这个闲职给他。”
三郎反问:“那我为什么偏要用他?”
“只是推荐,您不用就算了,把他赶出府就是。”
吴文宾:“???”
三郎倒是淡定了,“这衙门我也留不久了,封地都要没了,我还要府衙养闲人做什么用?这人你带走吧,真行,一找找个状元,真是大手笔。”
谢百龄欠身:“削封地是我提议,最终决策在陛下,若殿下不服,可跟陛下说去。”
三郎板下脸来:“少拿陛下压我,我问你要个人,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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