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图揭竿而起,“秦姝!有本事你画好看一点啊啊啊啊!”
听说那之后约有十天之久,贵妃是打地铺睡的——来自帮钟婉铺地铺的宫人。
豫宁十年四月,征北将军任千白带三十万燕军凯旋回朝,与之同行的是五万漠北民兵,及突厥俘虏五十万。
一行浩浩荡荡,山河震撼。
秦姝亲往宫门迎接,论功行赏,任千白加封一品勋位,封爵武昌侯。
淮安侯俞邝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范九郎进封三品将军,封子爵。
其余将士各有功勋。
范颖和卢国公还没回神,范颖问:“陛下,我们,荡平了北方草原?”
秦姝笑了,“阿叔,是真的。”
安太师难掩激动之色,“老范,明天……不不,就晚上,我们去皇陵找先皇喝杯酒。”
范颖眼泛泪花,连道:“好,好,我们去报喜,不醉不归。”
任千白和秦姝对视一眼,齐齐转开,须臾,任千白拱手道:“幸不辱命。”
钟婉在宫中置酒,邀任千白共饮。
三个人的宴会是这样的,秦姝和任千白对坐,隔桌相望,钟婉调节气氛,整场就她说话。
实在无奈了,钟婉说:“有话就说啊,憋着多不痛快。”
秦姝抽出佩剑,“说是说不明白的,打一架就好了。”
任千白哼道:“谁怕谁!”
一场架打到半夜,钟婉只见剑光寒凉,银光四射,打得她都困了。
睁眼见月光如故,那两人并排躺在宫殿房顶上闲聊。
钟婉起身站了站,满庭清风明月,又躺下继续睡。
屋顶上的两人求同存异,商量事情,俘虏该怎么处置,是个问题,燕军已经拿了不少人头换军功,剩下的是投降的。
杀伐果断的女皇:“杀。”
任千白:“……”
秦姝说:“卷土重来有什么后果?突厥可曾对我边民仁慈?”
任千白:“好吧,你都不怕史书写你残暴不仁,我怕什么。”
秦姝双手枕头,“说就说吧,保护臣民是我该做的,后世评价我也听不到。”
豫宁十年五月,燕武一朝坑杀突厥俘虏五十万,并有突厥王族尽数斩杀。
菜市口热热闹闹,全是鲜血淋漓。
草原上仍留老弱妇孺,秦姝在朝堂上言:“有男无女,有女无男,懂否?”
满朝鸦雀无声,突厥一族有男有女,互相通婚,迟早东山再起,如果只留一性,无法繁衍纯血后代,只能和汉人结合,不说不留后患,混血的后裔对突厥认同感会少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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