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给女人听后,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云奕,看不出情绪。
“你,哪里人,做什么,这里,来。”
云奕不动声色,“蜀中商人,来这里做生意。”
女人一挑眉,开口又是一段听不懂的话。
“说假话不要,惩罚你,宝熊,蛊虫,使你痛苦。”
云奕想到独南苗寨的黑苗人蛊术诡异,看似不经意的朝郁扬沙一瞥过去,只见他正襟危坐,表情毫无波动。
“我说的都是真话。”
女人仍死死盯着他,不再说话。
云奕又补充道:“这是误会,我马上就离开此地,必有重谢。”
“证明,你,好人,怎么。”
乱七八糟的句子听得心累,斟酌着如何说服他们让自己全身而退。
面对这群神秘苗人,硬碰硬行不通,郁扬沙似乎还不打算暴露,就算暴露,深陷敌阵怕也难以脱逃。
越是深处危险,越是要平静。
但云奕不想承认,虽知郁扬沙是刻意伪装,他冷漠的模样还是令他心寒。
知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想了想道:“可否让我传信给家仆,奉上金银财宝,多谢你们招待。”
女人摆摆手,老者开口:“证明没法,不信,金银,不缺。”
“吃穿用度,尽管开口,一切只是误会,我只求不伤性命化解纠葛。”
老者与女人商量一会,似乎有些动心。
云奕再退一步:“如果不想他们到这里,可约定一处安全地点以物换人。”
这时,郁扬沙一动,倾身过去在老者耳边说了什么,女人听了微微点头。
看他们挨得那么近,气闷得咬了咬唇瓣,一抬眼见那女人离了座,朝他款步走来。
铃铛的叮铃和银片的淅沥声近了,黑色百褶裙荡出一圈弧度,绕着他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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