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这些,她心底清楚,路知忆这么做是对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和路知忆已经脱不开关系了。
易卜凡是她的母亲,是断了骨头连着筋的亲妈,在很多事情上是没有办法分开看的。
“好,但按照规定我们没有办法把沈南沨扣在这儿太久。”
“谢谢各位,”路知忆挣扎着从轮椅上坐起来,给他们鞠了一躬,“还有件事需要张警官帮忙。”
路知忆忽然的礼貌和客气,让张乐天一怔,语气也不觉客气了起来:“您请讲。”
“这件事不论最后结果是什么,我希望沈南沨都不要知道,”金黄的光束里的微尘清晰可见,路知忆立于其中,神色平和,“在尘埃落定之前,我想她无忧无惧,如果她知道了,我就装不下去了。”
“我演技拙劣,只能请各位帮个忙了。”
“好。”
*
网络上的舆论并没有因为顾浅夏的公关和冷处理渐渐沉寂,反倒已经把事情传得甚嚣尘上。
“这不科学,这不对劲!”顾浅夏应付完品牌方,看着网上的言论感觉到不对劲。
“这种程度的新闻,热度最长不会超过三天,这已经过去四天了,为什么不降反升,”顾浅夏把数据展示给路知忆和顾殊,“四天,50多个热搜词条,平均一天上10次热搜,我都不敢这么买!”
路知忆瞥了一眼热搜,带的词条可以说万变不离其宗——绕不开“吸.毒,刑.拘”这类的词眼。
“这很明显,你们被对家搞了。”顾殊见怪不怪。
“也不一定,”路知忆说,“有人在维持这件事的热度,不想让大众忘掉这件事。”
“就像当时的俞夏和林欢,不过很明显,”路知忆耸了耸肩,“她很有钱,她可以买营销号、水军、甚至是热搜来维持曝光,俞夏和林欢却只能以命相搏。”
顾浅夏怔住了,“我听着怎么那么像报复呢?”
路知忆打了个响指,赞同道:“没错,就是在报复,”路知忆合上电脑,说,“医院的时候,她或许根本不是我和沈南沨谁进圈套都可以,因为我不会那么善良,更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血液科’就跑到血液科,但沈南沨会,俞夏的事她嘴上不提,但心里比谁都自责。”
“这个人应该是非常了解沈南沨,”路知忆的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这几个环节,但凡有一个出了错,沈南沨都不会被警察叫去。”
“我和南沨工作10年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和你去吃老火锅,我甚至不知道她爱吃火锅。”顾浅夏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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