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沨轻叹了口气,佯装镇定地走向路知忆。
顾殊还沉浸在见到活的“风云人物”的震惊中,人都到了面前脑子还没重启成功。
“同学,你如果准备要走了,我能在这儿坐一会儿吗?”
沈南沨语气冷漠到顾殊一时没有分清她是在询问,还是在通知。
路知忆看着沈南沨冷漠之下的尴尬,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说她是面对谁都能从善入流的“交际花”,沈南沨就是看人一眼都能让人下意识憋气的“大反派”。
路知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拍了下顾殊,揶揄道:“你女神问你意见呢!”
“哦,”顾殊回过神,忙起身把位置空出来,“学姐坐。”
沈南沨瞥了眼路知忆,路知忆很有眼力地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转过头憋笑。
顾殊的视线在课桌和门之间来回横跳,最后背着包走出了教室,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顺拐了。
碍于教室还有别人在认真读书,路知忆没敢笑出声,趴在桌子上缩成一团,憋笑的很辛苦。
沈南沨嗤笑了声,问:“好笑吗?”
路知忆深吸了口气,试图恢复正常。
结果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就破功,背对着沈南沨肯定地点了点头。
“别笑了,再笑下去要岔气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路知忆往沈南沨那边靠了靠,低声说,“你怎么来了,不上自习?”
沈南沨没回答,被路知忆校服下面的卷子吸引了目光:“这是你卷子?”
“啊?”
没等路知忆反应过来,沈南沨已经把试卷拿了过去,发现一片空白后愣了下。
沈南沨嗤笑了声,语气调侃道:“你这是用皇帝的新笔写的卷子?”
路知忆讪笑了下,说:“相信我,我能解释。”
沈南沨一脸“我看着你狡辩”的表情,等着她开始自己的表演。
路知忆默默把试卷抽回去,“我不是不想写,但你看这题量和难度,它这很明显是不爱我。”
“听没听过那句话,真正的爱是放手而不是强迫。”
沈南沨斜睨着路知忆,一声冷笑胜过万千言语。
路知忆老脸一红,“你来就是为了听我讲单口相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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