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太兴奋忘了自己也是伤号,弯腰太猛,刹那间,腰部一阵抽痛。
成功把自己陷入了“直不起来,又弯不下去”的境地。
“噗呲!”
路知忆用脚趾想都能知道是谁笑的,开始痛心疾首地批判:“沈南沨!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你还笑!”
沈南沨忙噤声,但路知忆的动作喜剧效果拉满,沈南沨忍笑忍得很痛苦,干脆背过身,开始扶墙“抽搐”。
奈何这种小动作压根逃不过路知忆的“24k钛合金眼”:“你太过分了,亏我拖着残破的身躯还挂念着你手上的伤,你就这么对受害者吗?”
沈南沨微怔:“你拿这些,是给我用?”
路知忆手里拿着云南白药和碘液,嘴里叼着棉签,默默倒数三个数:“三,二,一,起!”
把东西放好后,路知忆嗤笑了声,说:“不然呢,难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是我?”
四目相对间,沈南沨眼中的错愕和无措暴露无遗。
宛如一直对你龇牙咧嘴的猫主子,忽然开了窍,收起了爪牙,开始对你踩奶了!
这给路知忆整不会了。
俩人相顾无言,沉默了半晌。
最后还是路知忆打破僵局:“那个,要不来处理下伤口?”
“啊,哦,好。”
沈南沨木然地朝路知忆走去,路知忆看着她别扭的走姿瞬间破功:“沈南沨,你的四肢是刚借来的着急还吗?怎么还同手同脚啊!”
“哎呦喂,给我眼泪都笑出来。”
沈南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放以前会尴尬到死的事,现在见路知忆笑意粲然,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落日余晖铺满了整个房间,少女的影子在地面上交叠缠绵。
路知忆笑累了,趴在桌子上顺着气,沈南沨站在她身侧,背靠着墙,望着路知忆。
视线相错间,路知忆竟觉得沈南沨眼中的倨傲冷漠淡了些,多了几分比落日还让人动容的温柔。
路知忆坐起来,用手撑着脑袋,仰视着沈南沨,调侃道:“你说你,明明四肢不是很协调,干嘛非要耍酷,想进来直说嘛,家大人没和你说过,爬墙上房是梁上君子所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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