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刘又检查了一遍尸体,最后抬抬眼镜得出一个结论
被冻死的。
冻、冻死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两具尸体,不由一阵哆嗦,心想这个死法可够憋屈的。
五爷,这里有炸/药!
众人顺着说话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条指尖宽度的裂缝从墙面一直延伸到头顶上的天花板,他们大概知道自己变成饺子掉下来的原因了。
原来不是韭菜,是炸/药啊孟自秋看着墙面说。
徐骞摸了摸下巴,心想:韭菜味的炸/药这口味还挺特别的,难不成是想着炸不死也能毒死?
五爷说:四周检查检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其他人一听,缩缩脖子,打着矿灯去四周检查了。
徐骞却突然愣了一下,他看到了小地图上燕九度的悬赏图标,几乎和他们现在的位置重合在了一起。
咚
咚咚
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声音沉闷却清晰,四周的墙面就像是被什么重物撞击着一样,连着他们脚踩的石板也跟着晃动起来。
什么东西?
谁?
然而回应他们的还是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钟声。
徐骞环顾着四周,握紧了黑布中的剑,时刻准备拔剑。孟自秋也掏出靴子里的匕首,目光警惕地打量着每个角落。
咚
随着一阵阵的闷哼,灰白的尘土从墙与地面石板的夹角中抖落出来,声音越来越急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似的,那瞬间的压迫感让每个人都深刻体会到了。
五爷,怎么办?桑哥喊道。
不要慌,所有人到中间集中,家伙能抄的都抄出来。
徐骞抬头瞄了一眼出口,计算着从那带孟自秋梯云纵跳上去的可能性,嗯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困难。
啊,讲真的,孟自秋你出去就减肥吧!大哥我带不动你啊!
咚咚咚
墙面上的动静越来越大,仿佛整个空间都在晃动,就在这时,一束红光突然从墙的另一面投射出来
墙通、通了?
就在下一秒,那几乎要穿透人耳的钟声响彻了整个地下空间,所有人都不由捂住了耳朵,可那钟声仿佛入了骨一样,耳朵里一时间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在啃噬。
啊啊啊啊啊!痒,特别痒,痒到恨不得立马将耳朵剁下来一了百了。
这里面最没事的大概就是徐骞,这个钟声的伤害连他的蛋壳都没有破掉,至于其中的幻术,更是对他不起任何效果,但对其他人来讲无疑是折磨中的折磨,其中就包括了孟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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