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他猛地挣开睡袋,连忙把自己的剑带上,又把身边的孟自秋喊起来,语气急促,快起来,出事了,赶紧走!快!
孟自秋二话不说地钻出睡袋,他非常相信徐骞的判断。
至于帐篷里的另外两个人,狐狸早就掀开帐篷出去了,水叔稍微慢了一点,但也手脚麻利地爬了起来。
啥情况啊!桑哥!桑哥
嚷啥嚷!都不睡觉了不是!
你看外面!外面!出事了,赶紧都出来啊!
我靠,啥玩意儿啊这是
所有人都从帐篷里跑了出来,只见那面不见底的石碑在无数手电的光照下一点点地开裂,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会开裂,但就在石碑碎开的瞬间,石碑四周的沙子就像没了支撑力一样地往下沉,先是一小片,然后是一大片,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流沙!是流沙!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艹!我被留了!强子赶紧拉我一把!
我的脚
先冷静!被留的不要过度挣扎,先冷静,不要强拉!强拉会越陷越深的!说话的是之前研究石碑的中年人。
一阵慌乱之后,流沙的范围被大致地确定了下来,围绕着石碑大概有三十米的样子,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的半个营地,其中还包含了三辆装载着物资的车。至于其他没有被流沙留下的人也好不到哪去,夜晚的沙漠是十分寒冷的,尤其还是刮着风的情况下,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被冻得嘴唇发紫了。
tui!真特娘的背时!这也能碰上流沙,还是大晚上的!
行了,别嘀咕了,赶紧把人都拉上来,明儿那车才是真正的麻烦。
唉,我第一次那么希望白天的到来
可不是嘛,冻死个人
可以啊,耳朵不错。
徐骞侧过视线,看到说话的人是水叔,很是天真地回了一个笑容,那可不,我爸可是顺风耳,遗传的。
水叔又笑了,道:行,看来你还真能吃这碗饭。
孟自秋挑了下眉,没说什么,他真心觉得这小祖宗是演戏演上瘾了,再过几天怕是连家谱都能补齐全了。
来几个搭把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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