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无选择,只能讲给你听了?”
“当然。”
“我的故事要巴巴地讲给你听,我有什么动力?讲了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大可大了,解除你的焦虑啊。我认为你正在等待一个倾听者,只是你还没有找到。你太幸运了,遇到我。”
人很多时候会被自己一时的热情弄成某种执念。在出来散步时,江隐奇只为随便走走,尽一下地主之谊,现在却陷在了非要听辛跃故事的执念中。
辛跃也是一样,她原本是有意愿倾诉的,现在变成了跟江隐奇拿乔。这种“拿乔”的乐趣让她颇有满足感。“我不需要跟人家分享我的故事。”
“不可能。如果让你晚上在这片树林里散步,你肯定不愿意。但是,你不能因此认定自己不喜欢散步。对吧?”
她们俩的对话几乎像是在调*情了。
然后辛跃忽然看见了一块牌子,上面画着一只狼,和一大堆警告文字。
“这是什么?狼?有狼?不对,不是wolf,是coyotes,这是什么东西?”辛跃又恐慌起来了,马上拉住了江隐奇的胳膊,手指紧紧地揪住了羽绒服。
“土狼,大概是土狗的祖先?”江隐奇戏谑地回答。她看到辛跃慌张的样子就好玩。
“我们回家。”辛跃拉住江隐奇就往回走。什么晚上不愿意来散步,有土狼的地方,什么时候都不想散步。
“又没见到土狼,你惊慌什么?”江隐奇淡定地回答。事实上,她从来都没有在这里见过土狼,只是一种传说。
“等见到土狼的时候,惊慌还有什么用?”辛跃坚定地拉着江隐奇往回走,脚步简直要飞起来。
“喂,我苦口婆心地讲到现在,你这就回家,不讲故事啦?”江隐奇可不甘心了。
“苦口倒是真的,婆心,那是个什么心?”辛跃一边脚步不停,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话,“晚上你请我喝瓶好酒,我给你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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