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荀攸灵悄悄撞了撞嵇炘昔的手臂,说道:“从筠姐,有点酷诶。”
嵇炘昔皱着眉看了荀攸灵一眼,不明白嵇从筠哪点戳到这人了。
见两人在那说悄悄话,嵇从筠打了个响指,伸手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说道:“诶诶,注意力集中一点,现在我才是故事的主角。”
荀攸灵连声抱歉示意嵇从筠继续说,嵇炘昔突然啧了下舌,低声道:“啧,说半天不讲重点。”
嵇从筠嘴角抽了抽,呼吸略略一重,然后才说道:“当时你还是个只会哇哇大哭的年纪,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明白,而且我生完你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准备后手计划,就被仇家寻仇挂了。”
“你说的仇家,其实都是为了我而来的吧,收起你那套假模假样的好心,我不需要。”嵇炘昔突然插话道。
这下荀攸灵坐不住了,一次还好,所谓事不过三,嵇炘昔这几次的态度变化太过突兀,她怎么都觉得有哪不对劲。
嵇从筠按着荀攸灵示意她别急,让她把话说完,荀攸灵只好又坐了回去。
“你在我给你展示的记忆中看到的是,你吸食了我身上的灵力,以至于我无力招架不敌惨死,其实不是,而是我把剩余的力量全部给了你,以此将业封印在你的身体里。”
“这一方面是我对某件事布设的一场赌局,另一方面也是确保你在我死后不会轻易被这些人伤害。”
“因为这样你就和业共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在没把握之前不会轻易对你出手,而同时我也给你设置了一份保障,基于我个人的过往经验,我希望在你懂事之前能过的平凡一点。”
嵇炘昔愣在原地,她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昔,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每当黑夜降临就会化作梦魇困扰她,伤痕留在心底愈合的缓慢而又痛苦,质问责备的话无处诉说只能和着委屈咽下。
但这些都其实暗含着嵇从筠对她特殊的关爱,而她一直以来都自暴自弃,认为自己命该如此。
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在心间蔓延,眼里多了些许湿意,嵇从筠看了一眼嵇炘昔目光柔和下来,感叹道:“看来即使看不见这些,你这些年过的也不好,也许是我多此一举了。”
嵇炘昔咬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荀攸灵抓着重点说道:“从筠姐你刚刚说,你把业封印在昔昔的体内?”
“啊对,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她已经醒了,刚刚不是还和我们说话来着嘛,她们共存的时间太久,所以再不分开的话,其中一方就会被另一方吞噬,所以我说要剥离灵体,就是要把她们两个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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