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山:“……”
看到同班同学露出无语的表情,黑川也知道对方并不吃这一套。他一转攻势,体贴的脱下自己外套:“现在都已经入秋了,昼夜温差大。你穿着单件肯定会着凉……”
他的外套还没有脱完,月见山已经蹬蹬蹬连退四五步:“别,黑川同学的外套还是留给其他女孩子吧,我不方便。”
早知道自己同班同学在感情方面不是个好鸟,自己就不该心软答应他一起下楼——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在心里骂了一句,月见山又被夜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黑川脸上笑容顿时变得更灿烂了。他抬起自己手上的外套晃了晃:“真的不用?生病了可是会耽误论文进度的哦?”
“只是借你一件外套而已,我又不会吃窝边草,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其实是很想吃窝边草的。只是这位过分漂亮的同班同学好像对恋爱完全不感兴趣,平时除了学业就是回家,还不住校。
两人独处机会少得可怜。
月见山看了眼他手上的外套,无比坚定的拒绝:“不用了。你ɑ厝グ桑我自己也能回去。”
她那是紧张自己吗?她是紧张黑川的小命啊!
要是披着黑川的外套回家,月见山觉得自己这位同学大概率是没有明天了——怕不是当天晚上就会被她的丈夫暗鲨。
黑川以为月见山还在不好意思。他正打算一鼓作气帅气的将外套扔给月见山时——
一只胳膊从月见山身后伸出来,轻松的将她圈进怀里,同时男人爽朗的声音响起:“晚上好~你是春的同学吗?”
穿着五条袈裟,怎么看怎么可疑的高大男人,像只饱腹后慵懒的狐狸,狭长的眼眸带着笑意:“春,不介绍一下吗?”
仗着宽大袈裟袖子的遮挡,男人手指暧昧的摩挲过月见山锁骨,指尖勾住戒指吊坠的挂绳,将那枚银色简朴的婚戒勾了出来,隐约是要好好炫耀一番的意思。
月见山被摩得腿软,暗悄悄踩了夏油杰一脚,面上仍旧不动声色:“是我研究小组的同学。”
“黑川同学,这位是我丈夫,夏油杰。”
黑川手里的外套‘啪叽’一声落地:“丈……丈夫?!”
等等!春结婚了?!
月见山拉住夏油杰的手,同时理直气壮的把一堆资料塞进他怀里:“是啊,我丈夫。”
黑川还想挣扎一下,脸上露出干巴巴的笑脸:“但我明明记得教授一直喊你月见山——不是夏油吧?”
月见山回忆了一下,赶在夏油杰放咒灵咬死情敌之前开口:“哦,那个啊。因为我和空条教授认识的时候还没有和杰结婚呢,阂钥仗踅淌诒冉舷肮呓形以来的姓。”
其实月见山也更习惯自己原来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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