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即使面对自己这个没有改姓而且已经快要成年的便宜女儿,山本刚也一直是视如己出。山本武每天可以拿到的便当盒,月见山也必然有一份,而且还会比山本武的多几个小菜。
除去死了八次,人生倒带第九次的月见山心情沉重外,她的父母可没有任何烦恼。山本刚和往常一样在她出门时将便当盒塞给她,笑眯眯的叮嘱:“路上小心啊!如果在学校有什么困难的话,随时找阿武帮忙。”
是的,山本武和月见山还是同一个学校。只是两人一个在高中部,一个在初中部。
月见山接过饭盒,礼貌的向山本刚道谢。山本刚看着她苍白的脸,忍不住问:“是生病了吗?脸色看起来好难看。”
她愣了一下,摸着自己脸:“很…明显吗?”
“是啊。”
山本刚担忧的看着她:“要不然还是请假去医院看看吧?最近越来越热,说不定是中暑了。”
“中暑?谁中暑了?春吗?”
山本武从屋子里冒出来——他走得很急,脚上还穿着室内拖鞋,俯身将手掌心贴到月见山额头上:“是冰冰的……呜哇!老爸你打我干什么啦?”
山本刚没好气道:“臭小子又不换鞋!你阿姨做卫生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吗?还有不准把木剑背到学校去!”
山本武浑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一猫腰躲过老爸的‘追击’,跳到月见山身后:“知道啦知道啦!拿木剑是因为最近有社团活动,没有办法嘛。”
“今天我和春一起去学校,如果她不舒服的话我会带她回来的。”
说着,他揽过月见山肩膀出门。在力气上月见山完全无法和山本武相比,这小孩儿明明也才十五岁,身高却早早的逼近了一米八,单臂就能轻松拖着月见山走。
两人站在一起,反而显得只有一米六的月见山格外娇小。
中途多次尝试掰开山本武胳膊失败,月见山疑惑的问:“你不用去等你同学吗?”
月见山记得山本武有两个特别要好的同班同学。之前上学的时候他都会去等那两个同学一起走,还从来没有和自己一起去过学校。
山本武一怔。他脸上向来爽朗的笑容微妙凝固了片刻,垂眸时琥珀色眼瞳里倒映出月见山疑惑的脸。
其实山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看见月见山的第一眼,他甚至有一种差点要哭出来的冲动。
好像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月见山了似的。
这种奇妙的冲动在月见山要出门时达到了顶点!山本甚至有一种:如果自己现在不追上去,可能就会永远失去对方的惶恐!
等到山本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拖着月见山走出家好一段距离了。
“阿纲他们今天有事,要提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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