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心脏鼓动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存在感高得扰人神志。
【心脏声好吵。】
二人简直想徒手掏心。
最终还是伏黑惠脸皮更薄一点,恼羞成怒,吸气、启唇。
门毫无征兆地被拉开,五条悟张口道:“惠、悠仁,吃水guo——”
与此同时,伏黑惠喝道:“出去!!!”
五条悟扶着门框的手指一抖。
房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伏黑惠鸵鸟一般缩着脖子,虎杖悠仁在床上重心靠后倾斜。
五条悟看着二人红得要滴血的皮肤,安静地挑起眉。
视线黏在伏黑惠捂着后颈的手上,五条悟安静地摘下了墨镜。
没有人敢在这种气氛中看向闯入房间的大人,哪怕平时怼天怼地无所畏惧。
伏黑惠垂着脑袋,指尖轻颤着放下手,脚趾尴尬到抠着榻榻米蜷缩。
虎杖悠仁干咽了一口唾液,对青年说:“不、不是对老师说的,是跟、跟我说。”
五条悟声线冰冷:“嗯,我能看出来。你当我养了他多少年?”
求生欲往往能战胜一切情绪,尤其是对杀气有着动物般直觉的虎杖悠仁。
“五、五条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
五条悟轻轻地偏头:“哦?那我倒是想听听,我想的哪样啊?”
“伏、伏黑……”虎杖悠仁求救意味地看向黑发少年,对方已经没有焦距了。
惨了。
五条悟浅笑起来:“出来谈谈吧,悠~仁~”
笑意根本没有传到眼睛那边。虎杖悠仁安静地在床上跪好:“老师,您先把墨镜戴上……”
“你是打算住在这里?不可以哦。”五条悟死死盯着粉发少年,“出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出不出去他都得交代在这。
既然如此,就选择相对正确的死法。
虎杖悠仁神志不清地想着,安静地走出房间。
“对了,惠。既然在一起了,就不能同一个房间过夜,听到了没?”五条悟回过头说,“客厅有水果,想吃就去吃。”
见伏黑惠不做声,青年沉声道:“回复呢?”
伏黑惠抿了抿嘴,说:“……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无所谓吧。”
五条悟严肃道:“和性别没关系,不行就是不行。”
“知道了,烦啊。”伏黑惠站起身走到门口,勾住虎杖悠仁的后领头也不回地往客厅逃去,“我们去吃水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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