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们达成一致:……联系精神科,快!
虽说伏黑甚尔拥有天与咒缚的肉.体,但伤得毕竟严重,又百无聊赖地躺了三个月才得以出院。
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替他付了钱,反正他就这么出院了。
他看着眼前写着“禅院”的门牌自嘲地笑起来,长腿一迈,跨入门内。他真是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亲自回到这垃圾地方——为了找回自己的“恩惠”。
“哈?”伏黑甚尔臭着脸扬声道。
“所以说——”禅院直毘人把酒盅重重地放到矮几上,“你家那个小朋友,被五条家买走了!十亿!”
“十亿?”伏黑甚尔一愣,“他觉醒了祖传术式?”
“距离星浆体事件已经过去一年了,臭小子。”禅院直毘人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拉门后的长廊,水波粼粼,鹿威*填满水、落下来,竹子与石头相撞发出空灵的响声又弹回原处,男人的声音有些感慨,“我以为……不,我们都确信你死了。”
蝉鸣不断,是夏。伏黑甚尔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原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以前不急着把儿子卖了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去了一趟鬼门关,打算做人了?”禅院直毘人问道。
“……哦,不,我只是觉得可以再涨涨价。”伏黑甚尔挠了挠头,半真半假道。
“你个屑。虽然没有对外公开,但星浆体事件里袭击五条悟的是你吧?你看你干的好事儿。”禅院直毘人嗤笑道,“杀没杀成,还把人彻底送上了巅峰。”
“啊……”伏黑甚尔想起那个银发的六眼少年——疯癫颠的自信又张扬,以及令人无法忽视的潜力,便随口道,“他会变得更强的。”
“废话。”禅院直毘人咋舌,“快滚吧,反正你儿子不在我这。”
“行,那我走了。”伏黑甚尔也站起来,在走出门时驻足,回头说道,“对了,还有件事——”
五条家。
“你搞笑呢?”五条悟朝伏黑甚尔竖了个中指,“想带走?把十亿还我,然后抚养费什么的都给我。”
伏黑甚尔理直气壮地笑道:“哈,老子没钱。那场交易里我一分钱没拿到,我把我东西拿走怎么了,你找禅院家退钱去。”
五条悟又竖起一根中指:“你敢说你没占到好处?”
伏黑甚尔笑意渐浓:“我就是要bp,怎么了?不喜欢bp那是脑子有问题。”
“你脑子确实有点问题。”没有多余的中指了,五条悟冷笑道,“总之惠不可能给你。”
“我回来了。”伏黑惠背着红色小书包拉开门,看到伏黑甚尔便露出意外的表情,转头问五条悟,“啊,有客人?”
五条悟适时地收起中指,以免给孩子看了影响不好。他笑眯眯地说:“没有客人,他立刻走。”
“确实没有客人。”伏黑甚尔指指自己,“因为我是你爹。”
五条悟靓仔无语:“?我才是爹,你去查查他户口在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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