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
哦,这糟糕的台词,他话本里都不这么写了。
康熙微微侧目:“怎么了?”
“如果因为写话本厉害就说儿臣心机深沉,那儿臣写宅斗写的好,是不是善于宅斗?儿臣写美食话本,是不是又善于做菜?那儿臣还将如何修魔在话本里写得以假乱真玄玄乎乎呢,是不是儿臣还善于做魔头?”
“话本表象下的能力,这是谬论,写话本厉害的人不代表做事厉害。”
胤禩觉得有必要辟谣,什么“因为他话本写的厉害,所以他一定智谋绝伦、心机深沉”,那都是屁话。
康熙淡淡道:“你先将自己端正先生的名号给澄清了,澄清后外头流言会缓和一些,到时候再出现在人前。”
胤禩颔首应了一声。
现在立即澄清只会欲盖弥彰,不如让事情发酵一会儿,再去散布流言,引导民间舆论走向。
“你听说了吗?八贝勒是个花心之人,他不仅用了倾城这个名儿,还另外开了三个名字写话本。”
“八贝勒就是端正先生!他此前写的话本,还有那流传在暗处的禁书,那都是写龙阳之好的,难道八贝勒男女通吃?你说八贝勒只娶一位福晋而不纳妾,会不会是因为他喜欢男人?哎!你做什么打人,住手,住手!啊!——”
那人抄起家伙就对着造谣之人一顿招呼,怒喝道:“你在败坏倾城的名声!”
“倾城的名声还需要我去败坏?他早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还一人分饰两角将天下人愚弄,可不得犯了众怒。”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害的我们这些看客都看不见话本了!”
“胡说,分明是八贝勒被关进了宗人府,那是他咎由自取。”
茶楼附近是议论八贝勒最多的地方,这里聚集了倾城的看客们,也聚集了前来探听消息,接触外头消息的文人。
因如今的茶楼说出风靡一时,在这儿探听各路消息,倒是比酒楼更加丰富一些。他们也会询问这儿的跑堂,问一问他们耳听六路,眼观八方都听见看见了一些什么新鲜事。
店小二左右瞧了瞧,见没有人注意自己,于是清清嗓子,献媚道:“客官,小的怎在茶楼这儿也做了好些年了,早些年茶楼的生意确实没有眼前的红火,不过您问小的有关于倾城与端正先生的事儿,小的可知道了。”
他悄声道:“小的大字不识一个,也没读过书,平日里说话的花腔与道道,全都是在这儿跑堂听说书的听来的,关于八贝勒是端正先生一事啊,小的却觉得实在蹊跷。”
“哦,哪儿蹊跷了?”
“倾城,也就是八贝勒的消息啊,看客们可都挖清楚了。大伙儿都知道八贝勒是康熙二十年生的,算到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七。当年端正先生的话本出名时,八贝勒才多大呀?一个小小的孩童,他能写出端正先生那样文笔与故事的话,那恐怕是神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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