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让他走的!不是舒令嘉自己要走的吗?”
殷宸没好气地将自己的袖子抽回来,说道:“他先前还说病好了同我打一场,结果我回来连他的面都没见上!我知道什么?你要问问他去!”
肖凝儿气道:“你今天又吃炮仗啦?能问他我还找你!”
两人吵吵闹闹,说着话就去的远了,气氛一时尴尬难言,其他人不好搅进他们师兄弟的恩怨中,也纷纷找了借口离开,留下姜桡独自一人站在演武场上。
姜桡保持着谦恭低头的姿势,静立片刻,这才慢慢放开了在袖子中握的死紧的双手。
殷宸,真有他的。
不过他不打算对殷宸怎么样,也没有能力对他怎么样。
姜桡自己心里很清楚,虽然舒令嘉走了,但自己目前在这个门派当中,也只不过是刚刚站稳了脚跟而已,需要努力的地方还多着呢。
他之所以明知道肖凝儿不待见自己,还要跟她搭话,就是想拉拢丹阁,如果能改变肖凝儿对他的看法,以后想要弄到什么灵丹奇药就方便多了,将会给他来很大的帮助。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尽力帮助心宗找到段浩延,到时候也能拿到肖凝儿指名要的那把剑,不信打动不了她。
姜桡之所以提前把话说满,就是对此志在必得。
从来到凌霄山上开始,他就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什么想要的,即使起初不属于自己,最后也一定会被让出来。
比如突然觉醒的剑道天赋,比如鸣剑峰掌剑使之位,比如师尊的宠爱,比如其他弟子们的爱戴……
他相信,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好的东西等待着他,弥补少年时的贫穷与艰辛。
所以对于帮忙找到段浩延这件事,姜桡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至于舒令嘉,只会在他的光环中被逐渐遗忘。
连同他当初受伤的真相……那个绝对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姜桡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捏皱的衣袖,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恢复了温和的神情,向着演武场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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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凶宅之中,度过了一夜平静。
小桢一大早起来,试了又试,发现脖子上的剑还是难以取下,无奈只好继续戴着。
经过闹鬼的事,她也不敢把妹妹独自留在家里,将茵娘送到了一位相熟的好心老太家中暂时照料,便匆匆忙忙去了面摊帮工,浑然不知自己昨夜其实是有人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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