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大概听懂了意思但有的点还是不太明白:“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尝试还原?您的手上没有这张药方存在吗?”
“十多年前的地震里很多东西都埋去了地底下,而为什么没有备份……老师还说过,他的祖上严令封存这个方子,不允许后人随意使用。”
老医生还状似骄傲地点了点自己白花花的头发:“我的记忆很好,大多数的药材和用量都记了下来,但因着是古籍还需尝试与现在对应的草药,所以这个效果嘛……”
零:“……”
对于自己忽然变成了小白鼠这个情况他有点莫名其妙,但抬头看见鬼舞辻无惨毫无变化的脸色,他恍然这个情况对方是肯定知晓的。
他有点生气了。
见零的脸色不太好看,老医生想了想补充说,这些日子来药方已经尝试的差不多了,剩余几种也多是有了眉目。
他有点叹惋地摇头:“就是这个青色的红花石蒜完全没有消息啊……先前的汤药中的剂量其实并没有给你用全,据老师所描述的,如果没有这味药材,这个方子是绝对不能轻易使用的。”
“……”
老医生抬眼时见两人的神色完全凝固了:“怎么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青、色、彼、岸、花?”
红花石蒜这个学名放在这儿咱们是吓唬谁呢。
徘徊着的一个个草药名称被零机械般地从骨血深处挖了出来,一连串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在老医生奇异的注视中他才暂歇。
“喔,报的很全,只喝了汤药就能把这些药材都说出来还是古名?有考虑过为医学事业做点儿贡献吗?”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啊不是。
零不太清楚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很抱歉,在当初唱完歌后美绪的名字都让他半夜辗转反侧了良久才重新回忆起来,而这个药方倒是和钉子户一样刻在DNA里,只是稍一提及就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为什么不能轻易使用呢?因为在没有青色彼岸花的情况下,救人一命的药方只会制造出鬼这样的怪物来。
“所以,现在又到了要找这该死的青色彼岸花的时候?这个剧情是不是有点眼熟?”
何止眼熟啊,说完这句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看向鬼舞辻无惨。
对方脸色惨白,而眼底涌动着的不清不楚的郁色,让他不太能理解那是什么含义。
待得老医生一头雾水地结束了惯例的查房闲谈后,零靠着床背眨了眨眼,还未等他说什么,反倒是鬼舞辻无惨有些亟不可待般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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