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平,我饿到发晕啃掉了花盆里刚开花的盆栽这件事不许再在外面说出来!!”
“一样,我被拿着针筒的护士小姐追了三条街只为了不打那发预防针的事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啊!!”
知性大姐姐(?)与谢野晶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奇怪:“哦?零君害怕打针?”
太宰治摊手:“大家都听到了噢,以及敦君的黑料还真是让人感觉一点都不意外呢。”
零中岛敦:“……”
大失算。
同样也是听着众人吵吵闹闹的福泽谕吉先生一开口好像就一定会是严肃正经的话题:“所以敦君对零君的提议怎么看?”
中岛敦回过神来,不太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是,是重回学校这件事吗……您说的确实是问题所在,就是我现在回去上学也完全跟不上进度吧。”
听了他这话国木田独步觉得自己曾经身为老师的魂又在熊熊燃烧了起来:“只要你愿意去接受知识,现在完全还不晚。”
零想了想折腾出一句:“有教无类……?”
是这个说法吗,糟了时间也太长了他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中岛敦:“虽然听不明白但感觉你在骂我。”
“敦君的直觉果然和太宰说的一样敏锐。”福泽谕吉稍稍挑眉,“我想零君本来想说的是师旷论学的内容?”
零和福泽谕吉先生探究的眼神对视了一番,当他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转身过去时,刚好也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对面卡座中的鬼舞辻无惨。
解下小围裙他一路小跑过去连摸鱼守则也不管了,在对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就撑着脸:“您怎么过来都不和我打招呼!”
无惨拿着一杯从其他侍应生那边点单端来的咖啡:“我没有兴趣和那些人打交道。”
那些人代指的当然就是武装侦探社的众人了,这么想着一边用着嫌弃的眼神看着那杯咖啡,零顿了顿用着好奇的语气问:“是因为异能力?还是因为武装侦探社本身?说起来您见过多少异能力者呢?”
“二者皆有。”鬼舞辻无惨放下那杯咖啡屈指敲了敲桌面,“没有必要尽量少和异能力者接触,他们都是麻烦。”
弧度好看的唇畔些微地还带着些极淡的笑意,零捧着脸正大光明地盯着,顺带着排除了异能力者给无惨造成过困扰留下过阴影的可能性。
无惨漫不经心地透露着不得了的消息:“至于异能力者……什么算异能力者?由异能特务科记录在案的?还是那些多在东京与京都活动,能看见常人无法见到的所谓[咒灵]的咒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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