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能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地在欢脱的信件里写尽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可他本就不该在追求隽永的无惨的考量范围内。
灼热的烦躁与昏沉的睡意不知道是哪一个先来的,为了省点电费零也是很少开空调,反正这整个值班的前半夜已经让他冷汗连连了。
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午后的日上三竿,一下睁眼发觉还是咖啡店员工宿舍的天花板,零摸着胸口喘着气,表情看起来有点儿微妙。
他这是都被pua傻了吗,为什么无惨什么都没做,自己反倒先失落起来了?!
所以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这种致命的选择题留给他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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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成为无法抗拒的共犯的话,他尚还能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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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依照他自己所说的常来,鬼舞辻无惨果然没有缺席。
零打了个哈欠的功夫对方就无声无息地晃到了眼前让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看着无惨那谦和有礼仿佛昨夜的不愉快统统不存在一般的笑容,他也只好板着脸点头示意。
“老样子,零……君。”
才来过一次就能说老样子了?这鬼可真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啊?
看来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的点单提成那是有着落了。
“好的,鬼舞辻先生。”
带着无惨到先前的卡座中入座,他瞥了眼对方这次倒是手边随身还拿了一个公文包。
所以如果平时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清闲还有很多事要做的话,倒也不用遵守这个诺言的呀。
漩涡咖啡厅的工作零是不打算再换了,总的来说虽然日薪并没有特别高但总比去哪里□□工合适,时而清闲时而忙碌的工作也非常符合他的调性。
将温度刚好能够入口的咖啡给无惨端过去后柜台前就响起了电话的铃响。
放下托盘在对方不悦的注视中赶快跑了回去,他也是非常感谢这个来的恰到好处的外卖电话:“您好?这里是漩涡咖啡厅?请问您需要——”
“……是零君接的电话?现在开始做、过一会儿将咖啡给我们送上来喔?老样子老样子,不过今天乱步大人要把奶茶换成咖啡,午休睡过头了好困啊。”
虽然听明白了需求但零乐得让这个电话多打一会儿:“是江户川乱步先生?您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是你接的电话?漩涡咖啡厅我们所有人都很常来喔,听不出我们的声音分别谁是谁的也就只有新来的零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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