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小姐:“……在客人面前说着这种话,今天的工资可是要扣一半的?”
零迅速转身向她露出百试不厌的湿漉漉的眼神:“我刚刚有说什么话吗?完全没有!”
所以扣工资什么的,请务必不要这么做!
国木田独步很不给太宰治面子地笑出了声,中岛敦也忍笑。
福泽谕吉心说还挺有意思,记仇能记成这样,果然也是太宰多虑了。
听了这话的太宰治垂着头,他的肩膀忽然抖了起来,再抬头时那格外灿烂的笑容光芒万丈到不容忽视:“真是有意思的家伙……想来你和他们也不太一样,有想过要在阳光明媚的今天走向死亡的怀抱吗?”
“不如,考虑和我殉情试试看呢?”
*
“太宰先生不是那个意思的,以前他都是找无辜的女性殉情……不对我在说什么?!”
晚上下班后,零换下了咖啡厅里的制服正在里间收拾自己洗了把脸的时候,中岛敦小心翼翼地就从门后探出了头。
他直言在解释下午那个叫做太宰治的人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举动,只是他似乎说着说着越抹越黑了。
“……总之你别往心里去,太宰先生真的是个好人。”
零偏头看着中岛敦,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这么个同事真的是辛苦你了。”
虽然老板看上去是个很靠谱的大人,国木田先生也能让自己的小伙伴看到更为广阔的东西,但果然一旦有那么个不靠谱的同事上班的心情就会和坐过山车一样啊。
不,以太宰治的黑泥程度来看,这不是过山车而是跳楼机了。
“所以他们说你拒绝了收养家庭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是他们对你不好吗?”
听着中岛敦有那么点犹豫地问出来的话,零摇头摇得斩钉截铁。
“不,他们是很好的人。”
只是他这一次不想再拖累他们了而已。
来自不同国家的夫妻结合因忙于工作一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收养这种情况在日本从古至今都相当普遍。
第一世的记忆是随着年龄逐渐回笼过来的东西,仿佛同时体会两种人生的情况让他也错乱了许久才将事情理顺。
再往后的话,收养他的父亲会因工作调度回国,他和养母自然也会跟着离开这个国家,再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
摸了摸心口零感受着自己健康到看不出一点儿会有突发恶疾征兆的身体,他也不想让中岛敦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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