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十二鬼月如今齐聚无限城?
童磨似乎也是无聊极了这才兴致异常高昂地与他搭话:“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好~久~了,完全没有有意思的孩子来找我玩呢?”
他感叹:“也不知道黑死牟阁下那边是什么情况呢?我这里有听到在那边传来了不小的动静喔?”
“哎呀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人在离开之后就完全没有音讯了呀?”
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外面的时间过了多久?”
“唔?”童磨漫不经心地算了算,他好像也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在意时间,“三天?还是五天?总之在会议结束后没多久大人就让鸣女小姐接我们到这里待命……就是没想到阁下您原来和我的这个房间离的这么近呀?要不要过来一起聊聊天,这样干等着多无聊。”
听着童磨的无心之言,零的眼前对于先前梦境中的记忆好像有了那么点印象。
白沙枯山水,高墙深院满地的落红,时间似乎在那间庭院中弥留停滞得完全不会走动一样。
坐卧在檐下的那道身影的影子也拉的很长。
他微微垂眸,没有解释自己没法从这里出去的情况而是追问道:“下弦之壹如今在哪里?也在无限城中吗?”
“那个家伙啊?”童磨有点儿意外零此时会问起魇梦的下落,他对这个同事的记忆也还蛮深刻的,“不知道喔,他好像是同无惨大人一起离开的呢?”
回应童磨的是几近要将墙面锤裂开的一道响。
鸣女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在浅色的墙壁绽开裂痕时这道墙壁便像有生命般修复了起来,只有少量的流水托着零星的几片粉白色的花瓣从裂缝中渗了过去。
冰凉的水洇湿了羽织的袖摆,而莲花的花瓣停留在了他的衣服上。
零回神过来,半晌摘下了那片花瓣:“你那边……环境倒是不错?”
“嗯?”闻言童磨转着圈打量了一下周围,“很合适我战斗的地方呢,而且布置得又那么漂亮,鸣女小姐有心啦!”
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零此刻倒是觉得自己也随之清醒了许多。
似乎被特意加固过的墙壁到底还是和室的构造,深色的木纹错落地延伸在眼前,但那并非是无坚不摧的。
即使是榫卯结构,也该有能击溃其稳定的那根契钉。
零摸着墙壁上能将童磨的声音听得最清楚的那一端,他刚想让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童磨配合一下自己从墙的另一端合击,尝试一下能不能让他从这个快要自闭的地方出来。
至于背不背锅什么的……现在思考这件事很重要吗?
然而哗啦啦的水声逐渐止歇,似乎是有人从水中回到了脚踏实地的地面上,空洞的回响在那连接着墙垣的廊桥中倒是能让零听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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