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深病了?
方薇这条朋友圈林以祺的确没看到,但今早刷手机时好像看到过林知深那个男助理昨晚发的状态,大半夜人还在医院,她以为是他病了也没留意,其实病的是林知深?这都几天了怎么还在医院?
翻出林知深的号码正要打过去,一想到那人都已经好多天没理过她了,林以祺又将手机放下。
犯不着用热脸去贴冷屁股。本来只是正常关心一下,别到时候又说她主动勾引他,不肯放过他。
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在浴室门口刚好碰上陈慕之,见到她他赶紧将手中的袋子捏紧,遮住换下来的衣物:“林小姐。”
“洗完了?”看他眼睛还有些红,林以祺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嗯。”
浴室只有一间,里面就简单装了个喷头,和当初陈艳家那间差不多。以前姐弟俩洗澡时,也是这样轮流着用。
陈慕之愣愣地看着她走进去的背影,看着她关上门,深深呼了口气。结果一转身就撞上萧自宾的目光,他吓得手一抖,抬着的脸盆差点掉落在地。
“萧总。”
萧自宾没答,静静看了他两秒,转身回房。
大家睡得早,萧自宾十点多洗完澡出来时,好几个房间的灯已经熄了。
看到他进来,林以祺笑道:“萧总不是开了保姆车?怎么还来我这小破房间?”
萧自宾在床沿坐下:“这几天你都是一个人住?”
“怎么?又怕我给你戴绿帽子?”林以祺“啧啧”两声,摇摇头,“这就有点难了,人前我还能尽力克制一下,给你点面子,到了没人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会睡多少男人,你最好别太把这个法定身份当回事,不然,我怕你会把自己气死。”
看着她动作熟练地将手伸进睡裙短袖,拉下内衣肩带,很快就从裙摆里把内衣扯了出来,萧自宾唇角微动,扣住她扔内衣那只手,用力一拉便让她整个人都跌进自己怀里。
林以祺扶着他的肩,慢慢跨跪在他身侧:“这是憋不住了才大老远跑来找我?”
回答她的是他重重的吻。急切,灼热,拼命吮着她的唇和舌,慢慢将她压在身下,又去舔她颈间的肌肤,嘬弄出清晰的响声。
睡裙被他掀到胸前,左乳完全落入他掌中,揉得有些发痒。林以祺伸手探向他胯间,睡裤下早已挺起粗硬的一根,她刚碰到就刺激得他一阵颤栗。
“刚开了荤就憋这么多天?”
萧自宾粗喘着拉起她裙摆从头顶脱下,埋首含住一粒乳,手指挤进她腿间,隔着内裤搓弄两下又一把扯开,直接覆上阴蒂。
聂钦是最后一个洗完澡的,看大家都睡了,他也没敢用吹风机,随便擦了擦就离开浴室。
陈慕之房里的是高低床,两人刚好可以住一间。看他头发还湿着,陈慕之给他取了条干净毛巾,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欲言又止。
聂钦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我姐姐出事那天,真的是她开着那些人的车带你冲出村子的?”
这个话题他们早已谈过,聂钦知道他疑惑什么,却还是肯定地点头:“是她开的车,而且很熟练。”
然而陈艳是没有驾照的,当初从陈慕之口里得知这个奇怪的信息,聂钦还不敢相信,亲自去查了一遍,最后证实她的确没拿过驾照,甚至没在正规驾校报过名。
“如果她和别人学了开车,肯定会告诉我。”陈慕之喃喃自语,“我从来没听她提过。”
“可能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件事确实让人很疑惑,但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陈慕之抬眸看着他:“你有没有觉得……”想到聂钦跟从前的陈艳也不认识,他便又住了嘴。
聂钦问:“觉得什么?”
“觉得她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然后,又很像另一个人。”
“像谁?”
“林以祺。”
聂钦愣住。
陈慕之自嘲地笑笑:“是我想太多,明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认真思索着与两人接触时的点点滴滴,聂钦摇摇头:“人都是会变的吧,林以祺不也是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和从前的她天差地别。”
陈慕之定定看着他:“你和她原来就认识?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那你呢?”聂钦也直视着他,“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上次你说她帮过你姐姐,是你们的恩人,你和她不熟,那今天……”
“嗯啊……”窗外突然传来道呻吟,聂钦瞬间住了口,与陈慕之对视一眼,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两人又都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隔壁就是林以祺的房间,夫妻俩住一块儿,谁都知道会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们动静这么大。
陈慕之垂下头,笑了笑:“今天是我心情不好,她好心安慰我,我和她……本来就不熟。”
“啊!”那边又低叫了一声,似痛苦,似欢愉。
聂钦不自在地站起身,踩着楼梯跨上高处的床:“很晚了,早点睡吧。”
陈慕之慢慢躺到床上,转身看着与隔壁相连那堵墙,许久后,猛地闭上眼,拉起被子蒙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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