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馥被春药折磨得脑中一团浆糊,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听着男人低沉含笑的话语,黎馥眼神微晃,床前的男人似乎变成了那个她可望不可即的男人。
“哥哥”
阎深看着娇滴滴的小女人,眼里闪过异样的情绪,到底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遇到这种事都还记得叫哥哥。
叫哥哥有什么用,哥哥能用坚硬滚烫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深处,插得她浑身颤抖,插得她哭泣求饶吗?
“呜呜呜哥哥我好难受”
小姑娘的声音微哑,带着浓浓的欲色,软绵绵的。
黎馥轻泣着抓着阎深的手腕往下去,带着委屈巴巴的撒娇,泛着粉色的躯体娇嫩雪白,摁得重了就会挤出水来。
阎深的大手被黎馥带着来到了潮湿的双腿之间,迫不及待的压在了最柔软的地方。
从未示人的蜜地被男人炙热的大手罩住,黎馥舒爽的哼了一声,原本紧蹙着的细眉也松开了一些,“哥哥”
黎馥又喊了一声。
原本屈起手指隔着亵裤抠弄的阎深动作一顿,漆黑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冷意。
原本刻意温柔放轻了的动作陡然加重,也不只是故意的还是怎地,男人的手指透过亵裤,直接抵在了黎馥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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