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砚自然看得出来楚尧尧是在说笑,因此,他也不恼,眸光流转间,笑意更浓:“那就将找些刺激的玩。”
楚尧尧没接话,她心说,找些刺激的玩,别是找些刺激的玩她吧……
“说不定是你先腻呢。”她这般说道。
谢临砚却摇了摇头:“楚尧尧,看不出来我这个人很长情吗?长渊跟了我五百年,这间院子我住了四百年,你何时见我腻烦?”
经他这么一说,楚尧尧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他身上这套白衣,他也穿了五百年了,也不见得他想换个款式试试。
她眸光流转,说道:“我还以为你长情是因为你无情呢。”
谢临砚明显被楚尧尧的这个说法逗笑了:“看来楚姑娘对在下还是有些误解,我若是无情,又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这话让楚尧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却眸中含笑,好像只是同她说笑一般,并未太认真。
……哪有人会用这种事情说笑。
楚尧尧仰头轻轻咬上了他的嘴唇,亲吻了一会儿,他轻按着她的腰问道:“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楚尧尧小声道:“自然是安慰你。”
谢临砚扬眉笑得有几分邪气:“用身体安慰?”
楚尧尧:“……”
“你太不正经了!”楚尧尧控诉他。
谢临砚却俯身,胳膊穿过楚尧尧的膝弯,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转身便朝着屋中走去。
楚尧尧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与在下的小娇妻一同练剑。”
楚尧尧愣了一下,脸“唰”地就红了。
上次她被谢临砚从扶念之那救回来之后,就立志要发奋图强,提高自己的战斗力,于是便弄了把剑,缠着谢临砚非让他教自己。他倒是答应得爽快,但教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跟她有一些似有若无的身体接触……结果自然是,练着练着就练到卧房去了。她至今都忘不了,那天谢临砚压紧她的手背,眼睑微红地问她“这样练剑如何”的模样。
楚尧尧被谢临砚抱着,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襟道:“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谢临砚很是不屑,他抱着她走入了房中,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
楚尧尧被他突如其来地粗暴吓了一跳,撑起身子想逃,他却已经覆了上来,将她牢牢地困在臂弯之中,额头抵着她。在他赤|裸的目光下,楚尧尧的呼吸也不自觉越来越热。实在是太腻歪了,楚尧尧偏头躲开他的目光,他便低头吻了下来,从脸颊到耳垂,再延伸至下巴,最后他埋在她的颈间,随着亲吻一点点扯开她的衣领。谢临砚抓起了她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腰封上,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帮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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