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枪顶上来的那一刻,真莉本能地要将手臂上格挡出去,然而手枪再度一顶,冷酷的声音在深夜里沙沙地蔓延,她的动作便被遏制了。
作出缴械投降的姿势,男人剿了真莉的手枪,将自己的别到腰后:“起来,往那边走。”
随着缓缓地起身的动作,真莉心脏远不如脸上表现的平静,兴奋的热流肆意在血管里飞窜着。
每当遇到对抗,遇到危险情况,慵懒的神经倏然退出,取而代之是浑身兴奋而紧张的应激反应。
更别谈“危险对象”是阿佐,真莉转过脸去,阿佐一身行动队的黑色套装,手臂上缠着弹力带,腰上帮着斜跨武装带,长裤扎进制式的靴子里,深入敌阵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你也太大胆了吧。”
真莉放松下来,还有调笑的心情,阿佐拿枪顶住她的腰,凑到耳边一字一句地低语:“别废话。没叫你说,就不要说。”
阿佐此刻的声线非常特别,就是大提琴上拉长的最低音,甚至还有震颤余留在耳膜里。
他朝外面探视,将百叶窗的叶片调转方向,阻挡住外面所有视线。
光线还是能进来,暗黄的光,一排排一格格地落在他们身上,把他们无声地切割成条纹碎片。
阿佐始终拿枪顶着她,缉拿要犯似的,把人往大床上怼,真莉跌坐下去,往后爬去,宽松的长体恤下露出一双无暇的长腿,在夜里也能发出光来,脚掌在丝绸的床单上摩擦:“阿sir,我什么都没干,我是无辜的。”
阿佐将手枪收起,一把将人掀翻了,真莉扒着床单,被他猛地往后拽,干燥灼热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高抬起来:“你说无辜就无辜?”
真莉吸了一口气,脑袋被他不客气地摁到床上,手掌刮过的每一片肌肤开始发软着融化开。
粗粝的指腹搜身般刮过后背、双乳,腰腹和长腿,最后落到耻骨下。
阿佐压着她的肩,抽出右手送到嘴边,拿牙齿咬下特制的军用露指手套,在真莉扭头的注视下舔了一口指尖,真莉哆嗦地颤了一下,他总是这样爱犯规,一举一动都是引人犯罪的禁欲感。
半个身子倾轧下来,阿佐在她耳垂边吹气:“够下贱的,这就湿了。”
真莉扭过头来,被她钳制着喘不过气来,还是要吻他:“主人都是因为是你啊。”
“是么?”他冷冷地反问,单手抽开腰带,往上拽着她的手腕捆起来,特殊的手法,越挣越紧的那种。
男人的手指从后插进来弄了几下,真莉头疼的闷哼一声,生猛发硬的肉棒已经插了进来,第一下就进得特别深,将她顶得往上蹭。
阿佐将她拽回来,眨眼就把她的T恤给剥开扔掉,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条腿高抬着踩在床面上,畜生似的压着真莉的肩膀肏她。
到底是在陈生的别墅里,真莉不能大叫,然而越是隐忍越是兴奋,快感堆积了一层又一层,肩膀和臀肉间夹起一道危险的下潜曲线。内脏都被挤到一块,鸡巴那么长,滑进滑出发出淫秽的水声。
“从你嘴里出来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信。”阿佐猛地拽起她的头发,寒气森森地吮她的下巴,继而吻上来,饕餮似的翻搅挑弄,真莉几乎跟不上,口水不断地往下流。
舌尖突兀地发出刺痛,真莉闷哼一声,阿佐抵着她汗涔涔的额头:“爽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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