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回头看了卿砚一眼,那一眼的时间很短,却又似乎很长,眼神里注满了太多饱满的情绪,令卿砚只觉心中一颤。
回过神来后,却只剩下一室空荡。
……
接下来的好几天,卿砚都没有再看到过商晏玺出现,看来对方是真的很忙,不过这也正合他意,没了商晏玺在场,他要自在很多,也更方便钻离开的空子。
奈何虽然商晏玺本人不在,他的几个下属却也烦人的很,完全没有给过他机会。
更让卿砚觉得心烦意乱的是,之前的那股子莫名的渴望与情.欲竟然愈发猛涨,连带着他的精神也开始不振起来。
常常丢三落四,头脑昏胀,思维缓慢,不知今夕是何日。
直到昨天夜里,他竟然被高涨的情.欲给折腾了醒来,完事后他觉得荒唐的同时,又深感羞耻。
可他偏偏又找不到原因,由于怕被商晏玺知道,也不敢去找军医询问,只能今日找阿宁要了清热宁心的食物来吃。
不过有一点还是好的,因为几个下属都是商晏玺的心腹,这里平时也不允许其他人进入,所以他可以换回了男装,终于不必再扮作女孩子了。
卿砚不知其味的刚吃完,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他以为是阿宁来收拾碗筷的,便起身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的竟然是好几天没见的商晏玺。
虽然商晏玺是洗漱过后,换了衣服才来的,不过眼底的青黑却还是暴露了他这几日的忙碌。
卿砚乍一看到商晏玺,竟然诡异的觉得这几天的烦闷都一扫而尽,内心的渴望也消停了不少。
仿佛他就是鱼,而商晏玺正是他缺失的水一般。
卿砚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反应奇怪的很,但他很快便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了,转而问道道:“怎么不去好好休息?”
商晏玺垂下眸:“阿砚,我想来看看你。”
卿砚受不了这炙热的情感,慌忙避开了视线,他总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商晏玺。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做,但这行为举止中透露出的情感,都能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好在商晏玺貌似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回答,转口问道:“我听阿宁说你这几日似乎心情不好?”
结果这转口还不如不转呢。
卿砚有些尴尬:“他怎么连这个都告诉你?”
商晏玺却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是我把你带来的,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跟母后交代?”
卿砚松了一口气:“也许是水土不服吧,没什么大问题的,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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