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你听我解……”
“你对待那些所谓的过去式,是不是也是这样?用着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一张甜蜜动人的嘴,编出一个又一个虚假的谎言?”
一想到这人还有可能对其他人也这样“深情”过,严淮钰就嫉妒的不行,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瓣,腥甜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溢散开来。
“靠。”卿砚被咬的生疼,他微蹙着眉,手抵着严淮钰的胸膛想要将对方推开,却被对方给强硬的压制住了。
许久过后,严淮钰松开了被吻的喘不过气的卿砚,对方漂亮的桃花眼泛着红,水雾朦胧,白皙的脸庞上透着粉色,眼波流转间动人的很。
严淮钰眸子暗了暗,伸出拇指轻轻擦过对方红肿的唇瓣,嗓音低沉微哑:“吻过他了吗?”
“嗯?”卿砚微微蹙起眉。
“那个同事,你和他接吻了没?”严淮钰淡淡道。
“没。”
卿砚微挑的眼尾处分泌了点点水珠,在嫣红的桃花瓣上晕染开来,衬着那张侬丽的脸,艳到了极致,美不胜收。
他的肌肤太过娇嫩,桌角随便一磕就是一道红印,严淮钰微皱着眉,一把将人扛起大步往隔壁卧室走去。
严淮钰将人扔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神色淡淡道:“挺浪的?嗯?”
“唔……”卿砚被扔的头昏眼花,好在身下的床垫软的很,摔上去也不疼,他条件反射的就要逃离这张床,却被男人给压了回去。
“既然这么浪,那么今晚,给我好好浪。”他冷着脸去扯领带,去扯两人的衣物,将布料一件件丢在地上,用嘴将对方的嘴堵上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人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就消停了那么多年,本以为就算对方不爱自己,却也早已浪子回头,哪曾想到换了个世界依然是这样。
严淮钰眸色深沉,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事后,严淮钰看着青年身上的惨状,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升起了一丝愧疚与懊恼。
他抱起青年去细心的清理上药过后,翻出对方的通讯器,用对方的指纹解了锁,输入了自己的通讯号后,就出了房门,乘着电梯下楼。
hhhh看着还在装睡的某人有些无语:“……别装了,人已经不在了。”
“真难哄啊,”卿砚支起身子慵懒的靠着床头,漫不经心开口:“宝贝儿,有烟么,给我变支吧?”
hhhh:“……你不是没有烟瘾嘛。”
“你懂什么?”卿砚眉眼弯弯,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子媚意:“男人嘛,事后一支烟,这是流传下来的美德,你这种非人生物不会懂的。”
“……”
“怎么,有吗?”
“没有!”hhhh负气道,它搞不懂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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