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者青筋蹦起,气笑了,“你还挺嚣张的?真以为被清汉仙尊收为徒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师尊还等着他买的东西呢,顾愿懒得废话,嗯了一声,说道,“让开。”
几人拦在顾愿面前不让他过。
顾愿看了一眼,旁边倒是有小道,只不过他不想因为这群人还特地绕路。
顾愿个子比这几人要矮一点,再加上刚刚被清汉仙尊收为徒弟,浅浅学了几日剑法,几人都觉得顾愿的实力应该不如他们,可他们却看着顾愿不退反进,竟朝着他们的方向又走了几步。
“什、什么?”不敢相信顾愿竟敢说出这种话,几人难以置信道,随着顾愿的靠近,几人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顾愿头微微一抬,伸出两根手指,在几人面前晃了晃,“让开。”
“你这家伙,一个新来的,竟也敢这么嚣张?”
清汉仙尊没收过徒弟,几人虽听说前几日挑衅的人好像是被清汉仙尊说了几句,可,也没有什么实质惩罚啊,莫约也没有多重视这个徒弟。
愤怒和嫉妒纠缠,竟抽出腰间的剑,一剑刺出,大有要让顾愿好看的趋势。
顾愿脚下踏出奇异步伐,墨发和袖子在风中飘飘飞扬,几把剑连顾愿的身都没有沾到。
然而每一剑又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几人心中不信邪,继续挥起剑,仍未打中,几次下去,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心里不由开始嘀咕起来:这顾愿是用了什么妖术,竟能每次都能侥幸躲过。
几人的额头上已覆一层薄薄的汗水,微微喘气,其中一人已感到疲惫,不得不停下手,深深喘了一口气,想痛口大骂。
然而还未出声,便眼睁睁看着顾愿再次躲过几把剑的攻击,落在距离几人的几步之外,看起来一点都不吃力,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出,呼吸平缓。
“可以让路了吗?”顾愿将手负在身后,衣袂飘飘,缓缓问道。
为首者见此,更加气愤,拿着剑的手不断颤抖,心里的火气怎么也压抑不住。
凭什么,这顾愿刚入门时不过就是个不起眼的废物,被清汉仙尊收为徒弟才几天的时间,就能躲过他们的招式。
而他,天分也称得上不错,就因为家世被排除在外,凭什么?
既然能轻易交给顾愿,说明这步伐也不算多稀有,清汉仙尊又为何要私藏起来?
连带着清汉仙尊也厌恶起来。
想到此,为首者眼睛越发通红,冷笑着呵了一声,带着恶意地说道,“不过是拜在清汉仙尊门下,有什么了不起的,顾愿,你知不知道你那师尊也不过是个病秧子,不知能活多久,在我们面前嚣张个什么劲?等你那病秧子师尊死了,看你在月羽宗还怎么嚣张。”
顾愿抿着嘴,站在原地没有动,只留下风呼呼地吹着衣袖。吹着他头发在空中飘扬,面无表情。
话已说出口,为首者只觉得脑袋里传来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打通了一样,恨不得将心中怨气全部说出。
“青玄峰是厉害,清汉仙尊也厉害,可还不是需要寻求月羽宗的庇护吗?归隐山林?不掺和宗门之事?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世外高人吗?不过是个病秧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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