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招进来一只小白兔,没想到是条狐狸精,唐芙喜忧参半,对杜程道:“原则上我们不能与客人发生情感上太深入的交流,我说的通俗一点,千万别让你的客人爱上你,也绝对不要爱上你的客人。”
杜程厌恶道:“别说了,好恶心。”
唐芙:“……”
杜程:“谈恋爱最恶心了。”
唐芙:“……”不说了,这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
很快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特爱会所也着急地准备开业,这一天,众人一扫往日颓靡,锣鼓喧天红旗招展,大厅里众星捧月地围着一身古装的杜程,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他们这里欢天喜地,孟诗平的病房内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孟诗平已经昏睡了十多个小时,昏睡原因却是始终不明,孟母只有这一个独生女,而且还是高龄产妇老来得女,可以说孟诗平就是她的命。
孟母坐在病床前以泪洗面,拉着孟诗平的手泣声道:“诗平你醒醒,你看看妈妈。”
一旁的医生束手无策,赶来会诊的专家还在路上,脸色铁青的孟父忽地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片刻之后孟父回到病房,揉了揉妻子的肩膀,沉声道:“别哭了,放心,我孟照峰的女儿,什么妖魔鬼怪都休想伤害她。”
孟母哭声一滞,错愕道:“你是说?”
孟父点了点头,“事出蹊跷,既然早有预兆,咱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要慌,诗平躺在这儿,她的依靠只有我们。”
苍老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夫妇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凝重。
没一会儿,护士来敲门,“您好,有位谢先生说是您二位的朋友来看孟小姐。”
孟父:“让他进来。”
高挑的人影从护士身后闪出,笑眯眯的,晃了晃一头半灰半白的头发,“两位,又见面了。”
高级病房内,谢天地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双手十指交叠好整以暇地上下盘着,“几天前我就给令嫒算了一卦,那卦算我免费赠送,不过如今这解卦……”
“要多少钱。”孟父打断道。
几天前这个自称为谢天地的杂毛道士在一场酒会上给他递了一张名片,当时谢天地衣冠楚楚,看上去很像个企业家,孟照峰没多想就收下了。
递名片的人太多,他也没仔细看,回去上车的路上,孟照峰翻了翻一晚上收到的名片,结果在这些名片中翻到了一张很特别的名片。
上面写了谢天地的名字和一个手机电话,背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令嫒近日将有离魂之祸。”
孟诗平是孟照峰的心头肉,孟照峰当即勃然大怒,按下车窗正要将名片扔掉时,窗外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吹得孟照峰酒意全消,他冷静下来,鬼使神差地留下了这名片,而且这么几天一直贴身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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