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阮醉筠缓过那阵酸麻,贺滕已经忍不住小幅度抽插起来,握着姐姐的腰用力,一抬一松,又湿又热,又紧又滑的阴道包裹着大半根肉棒吞吃没入,就连剩在外头的鼓囊囊的睾丸都被沾上水亮的淫水儿。
“……啊,啊,太深了……顶死我了……”阮醉筠不轻不重地嗔斥着,听不出生气或埋怨,倒更多像是爽翻了的吟哦。
贺滕后来索性只用一只手,空出来那只手去勾姐姐的脖子,然后缠住她索吻。
“……小筠姐……哈啊,好舒服啊,你咬的我好舒服……”
男女交媾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冷落在一边的贺颂竟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在一边观察着两人,看阮醉筠已经完全沉浸进这场性事里了,他拿出刚才那支膏管——其实是润滑液,虽然阮醉筠的阴穴已经够湿了,但毕竟贺颂今天想插的是另一个小嘴,他也怕她受伤,所以就用到这玩意儿做做扩张。
阮醉筠是真的完全沉迷进贺滕的肏干和舌吻里了,以至于后穴一凉,传来异样的刺入感,她才恍然意识到贺颂要做什么。
阮醉筠舌头被贺滕勾着缠着,屁股朝上完全暴露在半空中,又没法说话,只能难耐抗拒地扭着腰,嘴里呜呜咽咽地叫着。
虽说她上次已尝过一点后面被插的甜头儿,但毕竟不是正经做爱的地方,也不会分泌淫液,她还是怕的。而且现在刚开始,后穴还没什么快感,只有润滑的凉意和指尖伸出去摩挲的撑胀不适。
他整根指头都慢慢插进去了,因为充分的润滑和正确的角度,手指进出的十分顺畅,后穴不如阴穴那样会剧烈的收缩蠕动,也没有那么多磨人的褶皱,但胜在紧致的要命,贺颂只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就感觉被吸得出不来了。
一根,两根,扩张过程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后穴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松,甚至贺颂第三根手指都能勉强伸进去小半截了。
阮醉筠起初还有些微的不适,有点撑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以及微妙的摩擦感。她渐渐忘却了刚开始的恐惧,继续享受贺滕粗壮肉棒的抽插肏弄了。
姐姐的屁股又白又嫩,在贺颂一只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不知道怎么回事,阮醉筠呻吟着,竟然在这样的爱抚中莫名得到了一些快感。
她好淫荡啊。上下两穴失守,但还是被弄得很爽很舒服的她,真的好淫荡啊。ⓡ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她不由得这样想着。
贺颂扶着戴好套子的性器,抵在花形漂亮的穴口,看贺滕那根在阴穴里进进出出,他也上下摩擦着,跃跃欲试——
阮醉筠大抵是感觉到威胁,从贺滕的纠缠中奋力挣扎出来,还下意识想往前缩呢——可惜私处又被插连着,还没逃就被贺颂又拖回来。
他吻在她清瘦漂亮的脊背和蝴蝶骨上,细细密密的吻,甚至是舔:“……别怕,我会小心一点,绝不会弄疼你的……”
他们三人性爱,后穴迟早有一天要被干的,那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早开发早舒服。
阮醉筠是享乐主义者,她一方面又好奇双龙入洞的感觉,一方面又对未知抱着恐惧,因此半推半就,态度模糊。不过这床上三人都心知肚明,她今天是肯定逃不过了。
贺颂一手扶着阴茎用力往里插,陷进去一个头,就感觉到惊人的紧致包裹感。
阮醉筠又高潮了,下半身乱七八糟的,还要承受第二根肉棒的鞭挞。
“不要……啊,”她哭出声来,带着被持续抽插、酥麻入骨的喘意,“受不了了,会被插死的,会死的……啊……”
贺颂那根丑陋的东西太大了,费很大力气也才插进去一半,被箍的很紧,痛中带着爽快。
“嘶,好紧……”
真的太紧了,像一层膜紧紧包裹住性器。就算没有阴道内壁的吸吮褶皱,单靠微弱的挤压和不间断的摩擦就有无穷的快感。
贺颂头皮发麻,咬着牙满脸痛色,才勉强忍住大肏大干的强烈性冲动,他就停在原地,甚至能隔着一层内膜感觉到贺滕那根阴茎在另一条甬道进出。
那种摩擦感十分微妙,但每每贺滕插进来,就意味着阮醉筠的盆腔会缩得更紧,贺颂爽到阴茎快要爆炸,不抽插都有非常强烈的性快感。
阮醉筠在刚被插入时没忍住惊叫出声,但贺颂停下完全不动以后,肠道里又感觉怪怪的,又麻又痒,有丝丝缕缕不同于阴穴的撑胀快感开始积聚起来,冲击着阮醉筠本就迷离的每一根神经。
她竟然不自觉地主动缩了缩屁股,用后穴去夹贺颂的鸡巴。
贺颂正敏感,被她一夹,一下就没忍住抽动了两下,换来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喘叫——但这次,没有说不要。
贺颂立刻接收到信号,开始按照刚才探测到的长度缓慢抽插起来,循着贺滕肏干阴穴的节奏,他插进去,他即抽出来,偶尔速度稍微快一点,会同时在里面,插得阮醉筠小腹都微微隆起弧度,下流淫荡的要命。
三个人的位置,和刚才午休时一模一样。
阮醉筠只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两大根同时操死了,前后两个小穴被接二连三、一刻也不停歇的进出,阮醉筠很快尖叫着高潮了。
她身下的床单都被抓得不像样子,从穴口哗哗啦啦地潮喷出大量透明液体,竟像漏尿一样流出来。
然而这次贺滕才刚射第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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