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阮醉筠腰部以下直打哆嗦,抓着贺滕的手特别用力。
贺颂还没开始动,仔细欣赏着阮醉筠上下失守的可怜模样。他爱平时清冷温顺的她,也爱现在情欲缠身、又骚又乖的她——仅仅是被插入就能叫的这么好听,他越发期待待会儿抽插起来以后,她受不了的细碎哭腔。
贺颂挺着腰把肉棒抽出一半,两人交合处就发出那种很微妙的水液摩擦声。只见他腿心两颗胀大垂坠的睾丸充血泛红,沾着细细的透明淫水儿。男人最敏感的铃口被阴道紧致的内壁褶皱层层摩擦,贺颂腰眼发麻,握着阮醉筠后腰的手不自觉就收紧了。
“好厉害,吸得特别紧。里面一缩一缩的,咬着鸡巴努力地吃呢。”
他一边喘着粗气说,一边加快了肏她的速度——阮醉筠在贺滕怀里扭动不得,对方因为体型差很轻松就把她上半身整个拢在怀里,要她无暇顾及下身抽插,一边被动接受贺颂填满她的快感,一边被贺滕吻得喘不过气。
他们兄弟两个似乎都有某种想将她玩坏的欲望,是那种极致的爱和占有欲杂糅以后衍生出的奇怪心理,但同时又因为仅剩的理智将她从情欲崩坏的边缘拉回来——如此循环。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阮醉筠已经颤抖着泄了一次,第二次濒临高潮了,贺颂才隐隐有了点儿射意。
他抱着两边肩膀的两条腿,侧侧脸亲在阮醉筠小腿内侧和脚踝骨,感受到阴道内壁忽然剧烈的收缩,他陡地加快抽插速度,只浅浅抽出一点儿,再猛地插进子宫口。
阮醉筠则一直控制不住的叫,虽然多数被贺滕带着醋劲儿堵在嘴里,但泄出来的几声呻吟,已经足够惹火——抱着她的贺滕早就被肉眼所见、亲耳所听逼得失去理智了,眼睛泛着猩红的情欲,像一头饥渴了几年没见过荤腥的兽。
等贺颂咬着牙几个猛顶射了个痛快,阮醉筠已经不太精神了,搭在贺颂肩膀上的脚背绷紧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收回,双手把身下贺滕的衣服抓出明显的痕迹——可见是爽坏了,三魂七魄只怕都被撞到失了两缕。
贺滕的身形,比起他哥要更厚实一些,体力相对更好。不过他没贺颂能忍,被姐姐稍微夹一夹就克制不住大开大合地肏干,狂风骤雨似的凭着本能挺腰,不像贺颂玩那些九浅一深、碾着花心研磨之类的淫巧。
贺滕没有抽出来,两人还相连着,他就抱着姐姐翻面,让她趴在沙发上——她身下垫着两兄弟脱下来的短袖背心,上面早就沾了不少黏腻淫丝。
贺滕最近喜欢上后入,尤其喜欢从后面贴着阮醉筠的背,一边揉她的胸一边插她。
姿势千千万,插得最深的才最好看。
贺颂靠在一边,轻喘着缓解刚才的射精余韵,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不知道他是盯上了阮醉筠一丝不挂上下泛红的身子,还是盯上了贺滕肏她时看起来挺爽的姿势。
贺滕呼吸粗重的要命,一个大男人,被咬住性器磨得频频倒吸凉气,呻吟倒比阮醉筠少些,但每次从嘴里克制不住地溢出来时,才是真的爽到灭顶的地步。
说整条尾椎骨都酥了,一点儿不夸张。
跟贺滕做爱,他是一点儿后劲不留,能多用力就多用力,能插多深就插多深——这就导致阮醉筠的高潮来的又急又快,毫无防备,大股的淫水儿浇在贺滕插进去的肉棒上,再被带出穴口。
那可怜的小穴被蹂躏得微微泛肿,泥泞不堪的。
贺滕舔上阮醉筠的耳朵,湿热的呼吸都喷洒在耳根:“啊,里面……又缩紧了……”ⓡ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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