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身体一僵,随后疯了一样更猛烈更用力地舔咬起来。阮醉筠被贺颂拱的弓起身子,细细地呻吟两声,手下意识摸到对方裆下。
贺颂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浑身和性器都热的要命,被心爱的人摸着,这个稚儿般的少年微微哆嗦着手,终于抚上了女人的阴户——藏在稀疏干净的阴毛下,饱满漂亮的蚌肉紧紧闭合着,偶尔蠕动一下,从里面流出一股细细的透明水液。
阮醉筠早已湿了。
贺颂把阴唇轻轻掰开,找到里面隐藏的阴核,轻拢慢捻的揉弄着,直到那块凸起的阴蒂充血肿胀起来,阮醉筠也颇难耐地夹着腿,把贺颂的手都夹进了腿心。
她也是舒服极了的,嘴里一下一下地逸出细碎的喘息,通身泛粉,下面不停地出水儿。
等到贺颂两指刚一插进去,阴道立刻剧烈收缩起来,甬道内本就紧致,一吸一裹着贺颂的指头——他两眼发直,只是想象一下把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瞬间就头皮发麻不知所谓了。
贺颂那双用来写字算题的漂亮的手,很快沾满了黏腻的透明淫液,湿滑的,下流的。就算阮醉筠呜呜咽咽地颤抖,那两指也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外加扣挖挑弄,像性交那样,插的阮醉筠快要被快感逼疯。
贺颂也不好受,他早就一丝不挂,身上最后的内裤脱了以后,粗长胀硬的阴茎直直地竖起来,顶端还在时不时被刺激着冒出前列腺液。
毫不夸张,阮醉筠只是闭着眼看不到——贺颂那眼神,竟生生像是要活吞了她似的。
再粗俗一些:他看着她时,眼里已然是兽欲。他等了这样久,盼了这样久,爱了这样久,才等来今天这个转圜的契机——就算万劫不复,他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阮醉筠颤抖着泄了,在她沉溺在泼天的高潮快感无法自拔时,贺颂撕开了他带来的套,戴好,顶端抵住女人的穴口。
蓄势待发。
他最后低头亲在她脖颈间锁骨处,像是起誓,也像是表白:“……别怕,我爱你。”
这条隐忍已久的欲龙,终于在主人的操持下横冲直撞地进入了这条湿润温暖的甬道——阮醉筠被他直入到底的插法肏得狠狠一颤,刚高潮过得阴穴扛不住这样的侵犯,立刻过电般挤压收缩起来。她脑子里直冒白光,并无力抵抗贺颂一丝半点的肏弄。
贺颂初初插入,就被汹涌而来的裹吸冲昏了头脑,从未感受过得女性阴穴似是有无数张湿润有力的小嘴同时吸住敏感的阴茎,稍微抽插摩擦一下,就是要命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传遍全身。
他表情有点痛苦,脸色潮红的不像话,死死咬着牙,不知道在忍耐什么。
阮醉筠绷紧了脚趾,“啊……不要……”她难以忍受地哀求出声,只换来贺颂猛地挺腰把刚抽出一半的鸡巴更重地肏进去。
这个十八岁的、初尝情欲的少年,脸上早就褪去了平时的清冷——现在的贺颂满脸欲色,以及渴望被满足的舒畅。他是沾染尘俗的莲,是耽溺温柔乡一去不复返的堕落禁欲者。
阮醉筠被他蛮力的捣弄插的颠三倒四,神志不清间沉沉浮浮,索性放纵自己全身心沉进情欲,在贺颂一个深插动作时双腿猛地夹紧对方的腰。
贺颂也喘,声音嘶哑压抑,握着姐姐的腰,一声又一声:“……嗯,小筠姐……好爽,你夹的我好爽……”
他腰眼发麻,那种快感实在太过激烈了,冲的他几乎失去全部理智,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套,他也能感受到阮醉筠穴里的每一寸软肉。
怎么能这么磨人,怎么能这么舒服?
“啊——”两个人都大声呻吟着,贺颂更是一刻不停地照着阮醉筠穴里那处敏感点肏干抽插着,色情又下流的肉体“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硬的要命的鸡巴埋进去,抽出来,再“咕叽”一声插进最深处,如此往复。
阮醉筠流着眼泪,被肏得浑身发软,贺颂的呻吟也开始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意了——他直起腰看他们两个的交合处:真可谓狼藉一片,湿淋淋的阴穴在媾和中被不停侵犯着,水红媚肉被肏到外翻,阮醉筠的两条腿无力地被架在他肩膀上前后晃动着。
贺颂眼睛发红,又低下头去嘬姐姐的乳头,忍着射意换了个侧插的姿势,最大程度地把阴茎整个插进去。
阮醉筠早就被干的不知今夕何夕了,她本就喝了太多的酒,烧坏了理智清明,现在又被情欲快感接连灼烧鞭挞,浑身都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灭顶快感中。
她最后咬着唇,叫都叫不出来了,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哆嗦,泄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做之前喝的那些水终于和淫液一起喷将出来。
她竟是失禁了。透明尿液哗哗啦啦地流成一道弧线,伴随着女人似乎濒死一般的哭腔吟哦。
贺颂也不再忍耐,抱紧阮醉筠的大腿重重肏干几十下,死死抵住女人下沉的子宫口喷射出来,浊白滚烫的精液再被套子拦住,被射了个满。
贺颂喉咙里发出劫后余生一般的绵长喘息,覆在姐姐身上,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真真是小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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