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洗浴毕竟与女子不同,鹧鸪哨与老洋人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收拾利落。师兄弟二人回到落脚的客栈,见封门仙和花灵迟迟未归。鹧鸪哨只怕最近日子过的懒散,师弟师妹心生懒惰,便要老洋人与他一起打坐。
老洋人不情不愿,嘴里零碎不断,扰的鹧鸪哨无片刻清净,最后只得做罢,二人顺势聊聊这一路所见所闻。
“这封姑娘真是出手大方,四个人四间屋子,要我说,两间就够了吧,不就是睡个觉吗。”老洋人道。
“师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背后议论旁人。”鹧鸪哨对师弟师妹一向严格,他们两个还不能出师,自然得事事由他提点。
“想来她门派多辛密,不便与人同住也属正常。”他补充道,毕竟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封门仙再豁达,也不可能毫无保留。
“师兄,我觉得你变了。”老洋人眯着眼睛看着鹧鸪哨,后者一脸的做贼心虚,只见鹧鸪哨眼光闪烁,忙道:“我何时变了?”
“好像心情变好了?以往别说我和花灵了,就是对卸岭那些人,也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可是最近,好几次我都以为您要生气了,您居然什么都没说,还乐呵呵的,还有几次我看到您莫名其妙坐那傻乐。”
鹧鸪哨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连忙辩驳:“只要你言行有度,不出差池,我为何要生气。再说,我们已得了雮尘珠的线索,又找回了前辈留下的武器,我自然欣慰。”
老洋人觉得不对啊,明明今天还冲我发火好几次呢,又说:“就好比那天,仙儿姐姐让您拎着那么多鸡,咱们一路多鸡飞狗跳啊,您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举手之劳,我有何气可生?”鹧鸪哨正色道。
“那她把那么多点心都扔了,这要是我和花灵,您早就骂人了,您是不是不敢骂她啊?”
鹧鸪哨露出点无奈笑意,说:“师兄让你平日里多学多思,竟全是白说了。那日我们在黄梅坡,镇上已有了灾民沿路乞讨。你只见仙儿姑娘把点心留在破庙里,就没想过她是何用意吗?”
老洋人挠挠头,恍然大悟道:“您的意思是,仙儿姐姐是把点心故意留在那的?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发给灾民啊,干嘛要留在那?”
鹧鸪哨摇了摇头,说到:“灾民上无片瓦,到了夜间必定寻找露宿之处,那破庙就在跟前,那时节便可果腹。若我们在街上放粮架势,引来寻常百姓哄抢,难道要我等强行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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