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能乱说……”
陈福生懒得搭理李茂才:“是不是乱说咱们大家伙儿都知道,反正我话给你撂这儿,你就是对书记的话有意见,回头我就找公社书记反映,以后你找书记解释去吧。”
说完这番话后,他也懒得再搭理李茂才,大步离开了这里。
李茂才急得头上直冒汗,他不怕陈福生,敢跟陈福生呛声,没事儿还能找找茬,可是不代表他不怕公社书记啊,要是真让书记知道自己怀疑他,那他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李茂才急得是满头冒汗,又拉不下脸来去找陈福生,最后他哼了一声,强撑着说了一句:“我才不怕呢。”
之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路过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后,觉得有些可乐。
“这个李茂才,仗着自己家的男丁多,这么横愣,谁都想欺负,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是任他欺负的主儿。”
“就是就是,人家萧老师就算干不了活儿,可是人也不是干这个的,他把孩子教的好不就成了?我跟你说,我家那小孙子现在都能背完九九乘法表了。”
“我家那小儿子也是,他还能帮我算账了,算的一点儿都不差,可比我强多了。”
萧漳这段时间的洗白经营还是挺有用的,加上他成功联合了村里的大妈大婶大娘们,她们看他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觉得萧漳是个难得的好小伙子。
长得好,又会夸人,还会教孩子,而且疼老婆疼得厉害,这方方面面不都是优点?
地里的活儿干不好又怎么样,人家是城里人,早晚会回城的,到时候一回去,哪里还像是他们一样需要地里刨食吃?
不管怎么说,就算萧漳干不了啥活,在村里这些大妈大娘大婶的眼中,仍旧是个好小伙子。
而此时此刻,这个好小伙子正在后院里面做最后的调试工作。
在萧漳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晓月端了一碗菊花茶来到了后院,她将菊花茶递给了萧漳,目光跟着落在不远处那十来个模样有些奇特的成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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