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你不要管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司马书本来搭在他身上的手,被他挪走,“怎么?又不高兴了?”
“没有,我开始恨我自己了。”秋熙童看着钻入水中的龘龘,忽然就希望它从此销声匿迹。
“别说了,歇一会,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还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守在这里。”司马书说。
此时龘龘已经钻进水里好一段时间了,司马书望着平静的湖面,他隐约记得,那女中音没有提到过龘龘会水的这个事情,如果,它溺水身亡,会怎样?
而且这次的荒野之行没有之前的那次激烈,竟然开始养起宠物了,相反,这平淡的日子显得更加难熬。
现在司马书又一次大三了,已经上过无数次大三,这次学的专业他至少也读过三次,所以根本不在乎是否逃课,就连老师都已经打点好,那些本来关系就一般的同学更是不会在意,考试结果他也不在意,那点奖学金对近些年的他来说,不值一提。就连博士后他都读过过两次,没办法,谁让他的年纪容貌一直不变。
但也有很多烦恼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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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弗是在一间贝壳小屋醒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屋子里除了一个火炉,什么都没有,格外冷清,好在没有结冰。
睁眼没多久,就听到了郑北的死讯,悲痛万分,也更加癫狂。昨晚他们在密林的深处休息时,就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可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想来是那两个人来了,魔鬼。
现在孤身一身,其他四人也不知去向,徐曼弗却怎么都无法从这没有门窗的屋子走出去,他被困住了。
墙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贝壳和海螺,听得到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应该是在海边。
起初徐曼弗还温柔的对待这些贝壳,想着一个个扣下来,估计就能出去了,可那贝壳就像是这屋子的再生能源,扣掉一个长一个,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长得永远比他扣的快。
但奇怪的是,这密闭的空间竟然不会使他缺氧。但明明找过了没有任何玄机。
被逼无奈,徐曼弗踢走火炉旁边烧红的铁盖,等它慢慢冷却,拿在手里,将贝壳敲碎,就在贝壳快要长好的瞬间,徐曼弗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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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海丰跟周易刚刚醒来就听到了郑北的死讯,竟有些释然,只是稍作感叹和怀疑,还说昨天也没干什么,只是走了走路,怎么就能劳累过度。
恐怕这就是个谜。
他们两个像是在昨天的那片树林,只不过身边多了几只灰色矮脚野鸡。
“要不要抓了吃?”沈海丰靠在树干上没敢轻举妄动,怕到嘴的野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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