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什么药?才包上多长时间?”司马书虽然白了他一眼,但气确是消了的。
吃人嘴软,之前还争抢着说司马书如何如何不好的人,如今也站过来劝他消消气,徐曼弗那人一直都这样,不要太过计较。
“没事,走吧,走吧。”秋熙童说道。
树林里,安静的过分,连一声鸟叫都没有,他们只能凭着感觉走。
幸好,走着走着还真来到一片开阔地带,周围树木林立,看样子处在中间位置。
“就这里了?”钱星问道。
“我看也没别的了,原地休息算了,一人一个树根。一二三四……刚好,还能多出三根。”郑北说着,看向司马书,默认了决策大权在他手里。
“你们别看我,我都行。”司马书被好几双眼睛盯着,很不舒服,每次公司高层开会,他能不去就不去,不然被他们盯着等着做决定的感觉很不自然。
可司马书看他们仍然紧盯着自己,除了刚打过一场的徐曼弗。只好说:“那就这里,没那么潮湿。”刚才往地上坐了那么一会,裤子都湿了,这功夫太阳也快要下山,根本不容易干。
“就这吧。”秋熙童看了一圈,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
几个人得令后纷纷挑了一棵满意的大树,坐下去开始闲聊。奔波了这几天,除了能睡个好觉,其他的都没好。
一旁的司马书没有立刻坐下来,而是四处走走看看,秋熙童见状也跟上去,“为什么不歇歇?”
“不累。”司马书说道,接着又问,“手怎么样了?”
第10章 龘龘(dá)
秋熙童伸出手臂给他看,他绑得比较结实,没那么容易开,除非换药,不然看不到里面,夸到,“技术不错,以前经常受伤?”
“为什么这么说?”司马书问。
“绑得有模有样的。”秋熙童说。
“那就一定要经常受伤吗?”司马书笑道,这是什么理论。
“不然……”秋熙童看着他,犹豫了,“算了,反正就是包扎的蛮好的。你是觉得,还会发生什么事吗?”
“是的。”司马书点头。
看着他的侧颜,秋熙童无数次都把他当成了外国人,也就因为他说的是中文,“你的睫毛是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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