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不用说了,就算是惊讶也不会带在脸上,不过看后面稳健的三位,心里应该也是惊讶不已,略显惊恐,好在有他们二人在旁,能借几个胆子。
冷笑一声,司马书率先开口,“此地不宜久留,不知道几位从何而来。”就是在明知故问。
“刚,死人了,你们知道吗?”后面一个男子,看上去跟舒韩差不多大,个子不算高,头发有些凌乱,应该也是被大风洗礼过。
“知道,但你们不是有人保护吗!放心吧。”司马书朝那二人努努嘴。
而且司马书不想过多地询问死去人的细节,问多了,心里多少还是会不舒服。
转而看向手机男,司马书先伸出友谊之手,“我叫司马书,你怎么称呼?”看他不理,凑到他胸前的软名牌自问自答的念出来:秋、熙、童。
“这么严肃。”司马书看他依然板着脸,摆出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话说,你们在高速上干嘛呢?”
要不是当时司马书注意到天空不断地划过如流星一般耀眼的七彩光带,不得不离开车队,肯定要研究出来他们在干嘛。
而且回了家,也没吃什么东西就睡觉了。
等到午夜时分,司马书在睡梦中恍惚间听到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就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套上衣服,走到车库,小心翼翼地钻进作为入口的五菱宏光中,坐在座椅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此时的秋熙童终于不再目不斜视,微抬眼睛,视线先是落在司马书淡黄色的睫毛上,而后就看到他肩头的血迹,“你受伤了。”
“啊,小意思。”司马书笑着说:“我们要快点离开了,保不齐一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都说乌鸦嘴乌鸦嘴,话音刚落,天空毫无征兆的开始下起豆大的冰雹,一行人无处躲藏,不肖片刻,都被砸的头昏脑胀。
作为军人的秋熙童,自然身负照顾老弱病残的责任,果断护住了离得最近的舒韩和司马书。
而后司马书一怔,虽然冰雹砸在身上巨痛无比,但还没有痛到需要人保护的地步,从秋熙童身下退出,“不用,你把衣服借我就行。”他主要是伤口砸的疼,而且这冰雹里好像有高浓度的盐,砸在上面疼得要死。
“不行!”秋熙童正坚决地拉他过来。
众人就听到此起彼伏“啊……”的叫声,声音正是来自天空中。
僵持不下的两人抬头向天空望去,六个人正张牙舞爪的从天而降,借着秋熙童的注意力被吸引,司马书顺势把手臂抽了回来,还往前轻推了他一把,“他们才是你要保护的人。”而此时冰雹骤停,就好像之前的雹子是为这几个人做准备一样。
没错,从百米高空中毫无防护的落下来,必死无疑,这些人也真是够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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