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外面道:“快中午了,起来了没有?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
那最好!
简杲枝不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他绝望地拧开回龙头,狠下心,一头扎进冰冷的水里。
——就让这清澈的水,洗去我的罪恶!
……
“咳、咳咳咳……”
越泽拖着简杲枝的腿把他从浴缸里拖出来。
他破口大骂:“你有病是不是?!”
“别管我,让我死吧。”简杲枝哭道:“我有罪!我对不起十二年义务教育!”
“呸!”越泽喘气,用手指着他:“高中毕业了不起是吧?都是做鸭的,有必要在我面前显摆你学历高么?”
“……我没有。”简杲枝眼泪汪汪地解释:“我、我昨晚……”
“我知道,我都看见了。”越泽道。
“……我是不是很浪?”简杲枝问。
越泽气坏了:“浪个屁?你能有我浪?”
“你这人怎么这样?”越泽放开简杲枝,越想越气:“早知道我不救你了,昨天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爱显摆?”
先是在没读完初中的九漏鱼面前显摆自己学历高,然后又在鸭子面前显摆自己浪,接下来他还想显摆什么?
简杲枝问:“谢先生呢?我、我想……”当面和他致歉。
越泽觉得自己从鸭子,“噗嗤”,气成了河豚。
他鼓起浑身的刺:“你想都别想,谢先生他是我的!”
“你的?”简杲枝惊讶:“他是你的什么?”
“……”越泽口不择言,“他是我爸爸!他昨天亲口承认的!”
亲子关系,割不断的你懂么?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鸭子!
……
愤怒地喷了简杲枝一顿,越泽神清气爽,他终于想起自己来找简杲枝的目的。
“喂,谢先生让我问你件事。”
“什么?”
“你腰酸么?腿软么?还能站起来么?”
“……”简杲枝难以启齿地动了动,感觉浑身酸痛。
越泽:“起不来就说哈,我给你叫救护车。毕竟,谢先生他昨天让你做了许多平时不会做的姿势。”
简杲枝的脸一下子白了,然后又慢慢红了,他重复:“我?平时不会做的?姿势?”
“对啊。”越泽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我还录像了,你要看么?”
简杲枝闭上眼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住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然后,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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