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苏戈把橙汁递给她。
冬绥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被苏戈递过来的饮料冰了下,才猛地回神,一不小心把心里大实话说了出来:“糖糖,我觉得你这次曲线救国很成功。”
苏戈因为过敏,心情有些烦躁,连带着大脑迟钝木讷,失去了思考的空间,茫然地啊了声。
冬绥:“你知道我们学校多少小姑娘想住进池彻的公寓吗?”
苏戈:“夸张了吧。”
“也是,像你从小跟他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小姑娘一定不懂这种花痴的情绪。”
苏戈:“你也花痴吗?”
“怎么可能,我可是——”冬绥一时不提防,险些胡言乱语,顿了下,连忙补救回来,“这么冷静的人,怎么可能会犯花痴这样幼稚的行为。”
苏戈好奇:“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冬绥试图狡辩,“这还不是被付啾啾天天在耳朵边上叨叨多了留下的后遗症嘛。”
苏戈真正理解曲线救国的意思是在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
她因为脸上过敏,不想去学校抛头露面,在家里仔细了会便洗漱休息了。高三生池彻结束晚自习后,又去也是打包了一份炒酸奶才回家。房间静悄悄的,灯也关了,只有玄关顶留了盏小夜灯等着池彻回家。
看来是已经睡了。
池彻将炒酸奶放到冰箱里,又在书桌前做了一套卷子才伸了个懒腰去浴室洗漱。
因为学习时间本就紧张的原因,池彻不会每天都冲澡,也不知道今天是在物理上遇到了挑战性的难题,还是小姑娘来他这住让他心里一直挂念着一个事情,总之今天的池彻觉得自己特别的累。
浴室水声哗啦。
刚来了新的地方有些认床的苏戈翻了个身醒了。
是池彻回来了吗?苏戈逐渐有些清醒时,耳畔的水声突然就停止了,公寓里恢复了静悄悄的静谧感。
是幻觉吗?是她做梦梦到池彻在洗澡?
苏戈抓起枕头按在脑袋上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垃圾废料清空。
她迷瞪着眼在床上冷静了会,不自觉脸热起来,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鼻子。
还好这次没流鼻血。
记忆一点点发散,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那回他好像是穿了一件衣服的。
当时苏戈在门外喊了他一声,得到回应后便急匆匆地推门进去。
池彻站在床尾,手里拎着裤子,愣怔地歪着头,以为情况太突然,保持着抬腿穿裤子的滑稽动作停顿了两秒。
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苏戈猛地转身,掩耳盗铃地捂住了眼睛,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池彻方才说的那句“等一下”是真的让她等一下的意思。
“我我我我……”苏戈觉得方才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俨然忘记自己找他什么事。察觉到背后的沉稳的脚步声,苏戈急躁地跺两下脚,羞红着脸嚷,“你先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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