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花无虞心情不错,挑眉:“你还记得我?”
怪了,不仅气场熟悉,这声音也很熟悉。
虽说,稍微入门的修行者都能改换自己的嗓音,通过声音来判定一个这样的高手压根不靠谱。但沈喑总觉得,除了那天的土地庙,自己一定在别的地方见过他。
但不管怎么说:“刚刚谢谢你啊。”
花无虞抱臂,挑眉,狭长的凤目带着点调笑:“谢我什么?”
沈喑老实得很:“谢你方才救我一命,不是吗?”
“还没清楚我的目的,就谢我,会不会太早了?”
沈喑笑了一下:“想那么多干嘛。”
“不管你究竟什么目的,事实如此,若你方才不救我,我恐怕已经没命了。”
“现在我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就该谢谢你啊。”
他的眼中好像闪着光,低微的笑声从喉咙中漾开,只是不经意间笑了一下,也没什么深意,但就能刻在人的心上,抹不掉,化不开。
花无虞许久没见过这样清澈的笑了,心里像被刺了一下,这人太干净.
他也朗声笑了一下:“你这么说,就算我真有什么目的,现在倒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沈喑拿不准这人什么来头,这人武功深不可测,联想到那日他在城隍庙干的事儿,这行为又令人捉摸不透,却未必是敌人。
大概,也许,是个有意思的人。
玄机阁的阁主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呢。
这个光怪陆离的小世界又许多令人捉摸不透的人和事,沈喑也懒得费力琢磨。
想起玄机阁,沈喑下意思摸向自己衣襟前的口袋,玄机阁给的丹药,可千万别搞丢了。
花无虞见他捂着心口,有些紧张,怕他刚才伤到心脉,以后留下暗伤:“你怎么样,伤的厉害吗?”
还没等到答复,花无虞看到沈喑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个小瓷瓶,很珍重的拿在手中打量着,花无虞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那是在玄机阁的时候,自己送给沈喑的丹药,能替沈喑那个半死不活的心上人减轻点痛苦。
沈喑打开瓶子看了看,又谨慎地将瓶子收好,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还好,没给毁了。”
明知道哪人马上就要死了,花无虞还很嫉妒。
不过,那种寒症他是听过的,沈喑来求无患玲珑果克寒,那人很有可能是冰髓体。这种状况还强行修炼,就是自己找死的死路一条,谁都拦不住。
奇了怪,一个空灵体,一个冰髓体,这年头绝世体质都扎堆出现的吗?
花无虞的语气很酸:“怎么,刚才那么险,我却觉得你对自己的生死都没这个小破瓶子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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