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少爷搂得他有点紧,他不好替对方擦脸,他见刚刚阮大少爷跟着他回房还挺乖的,温声细语地说:“大少爷,您这样抱着我不好给您擦脸,您先放开我好吗?”
那双迷醉的眸子看了他一会,力道放松了下,但并没有放开他,易冷也只好先这样替他擦脸。
阮大少爷的眉目如他性格那般风雅温柔,细致得如同从画细细描绘的那样,那双眸子反倒给他的相貌添了几分引诱的气质,擦着脸时也不闹,只是在易冷没轻没重地擦疼后稍稍别过脸,眸子有点委屈似的,轻轻地说:“别这样,我疼。”
易冷:“……”
这样是哪样?!我只是给你擦脸而已!干嘛发出这样的娇/喘?
然而易冷再下手时却轻柔了很多,擦完后,他让阮大少爷放手,他要帮他换衣服,阮大少爷没动,一双眸子依然朦胧地看着他,然后有点抱怨似的说:“我难受,头昏想吐。”然后还埋怨易冷刚刚的粗鲁,“你弄得我疼,好凶。”
易冷:“……”
幸好怀叔出去拿醒酒茶过来了,不然就这两句话,易冷就要被拖下去罚他个占了阮大少爷的便宜。
易冷想到刚刚的话语,看来这喝醉的阮大少爷是要用哄的,放软声音,商量着:“大少爷,我只是给您换个衣服,换完衣服后您就躺着睡一觉就会舒服多了。”
阮大少爷想了下,暂且相信了易冷慢慢放开了手,任由易冷给他换衣服,阮大少爷的肩膀上有个红色胎记,胎记形状像是是蝴蝶般要从白/皙的皮肤上破茧而出。
阮大少爷的身材不像是那种常年虚弱的羸弱,反倒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如果说祁羽声的是充满侵略性的力量,那么阮大少应该是充满匀称而舒服的美/感。易冷不多久就替阮大少爷换完了衣服,伺候祁羽声洗澡已经锻炼了他极大的厚脸皮,纵是阮大少爷的果体也依然淡定如老僧,让拿着醒酒茶回来站在一旁的怀叔对他的印象不由大好,觉得这真是个老实憨厚的小伙子,干脆就将阮大少爷的起夜伺候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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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大少爷醒来时,他感到头有点痛,他很久没有宿醉过了,醉酒醒来的感觉可不太好受,平常他都挺留意的,昨晚居然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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