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非要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嗯我看看网络上评价,哎呀?当地的习俗说要全/裸才会表达对温泉的尊重。”
“林墨苒,你又瞎讲,你自己裸吧,新西兰哪有这习俗!”许若华在南佑疏止步之前及时护“崽”,佯怒,“别听她胡诌,那有浴袍,换件方便穿脱的衣物就是了。”
女人的腿部挂件南佑疏,方才安下心来,果然除了自家姐姐,都不靠谱。
之后的几天,几家的亲朋好友陆陆续续赶到新西兰,没人知道,南佑疏趁女人还在酒店里睡得香沉时,又折返了那家婚纱店拿自己的卡多买了件衣服,还沿路去了趟花店。
——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有人说,爱是种饥渴)
An endless, aching need(燃烧起无尽疼痛的欲望)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而我说,爱是绽放的花朵)
And you it's only seed(而你,就是那唯一的种子)”
这天风很轻,一片晴空,在一片无外人叨扰的花园草坪里,布满了纯白的鲜花,圣洁又美好,坐席不多,四人邀的来宾总共不过50来人,和最重要且熟悉的人分享这一天,幸福恬静又平凡。
由于都是圈内人,婚礼演唱的嘉宾也不用另找了,没成想TITE的成员再次合体,是在阿南队长的婚礼上,三位女生洋溢着笑容,架着乐器轻轻弹唱。
苏温杉入座,正望着弹钢琴的冀俞背影出神,旁边跟来个胡左,来打探自己的伴手礼是什么。苏温杉得罪了那小家伙,正冷战,遇婚期不得不来,也不好拉下脸哄,这男人正撞枪口上,苏温杉目光依旧不离冀俞:“手作香薰和蜡烛。”
“那就好,没撞没撞。”胡左没悟到身边人的低气压,却忽地感觉到钢琴那块一阵没由来的杀气,抬头仔细看,分明那三位女生都十分柔情地唱着,真是见怪。
四位新娘今天彼此都还未曾相见,被各自的化妆师和造型师摁在房间里制作妆发,期间有一人不老实,总想借口拿这拿那溜出去看眼南佑疏,被眼露红光的化妆师一把拉回:“许老师,眉毛还没勾好形呢,提前见新娘,恐怕,不太好吧。”
“嗯,言之有理。”
“许老师前十分钟也是这么答应得好好的。”
“……是吗?”
在房间里的南佑疏相较之下就省心老实得多了,任由化妆师折腾,手机界面停留在许若华的超话里,考古以前姐姐的照片,这天注定是要先饿着肚子的,大伯托人送了一罐糖水荔枝罐头。
南佑疏发出一声似笑的轻声,休息会眼睛,把握着那刚好合自己手心的罐头,虽说是西式婚礼,还是始终保留着中国人的习俗和习惯,“神父”的位置留给了两人的师傅,婚礼会由父辈拉着女儿互相交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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